“是。”

    白檀命自己的丫鬟翻出了些蒙汗藥來,並且將她的心腹帶來藏在暗處準備著候命。

    白檀將蒙汗藥兌在酒裏,又準備了兩道小菜,親自端著回到了書房。

    林言琛冷眼看她,白檀故作沒看到,苦笑道:“哪對兒夫妻同你我這般呢,我知道夫君憂心國事,過幾日我回宮想辦法和皇兄替那些難民求求情就是。”

    林言琛聞言一愣:“你說真的?”

    憑白鈺對白檀的寵愛,白檀又是個機靈的,她出麵的話說不定真能讓白鈺鬆口。思及此,林言琛難得給白檀些好臉色道:“有勞你了。”

    “那,夫君過來和我一起用晚膳可好?”

    林言琛來到了餐桌前,白檀倒了杯酒遞給了他,林言琛看著麵前精致的菜肴,不自覺想起長歌給他做過的那些飯,雖然都是些家常菜,可是當時比此刻有食欲多了。

    可惜啊,再也吃不到了。

    林言琛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白檀見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鬆了口氣,那蒙汗藥藥效極強,不出一炷香的功夫,林言琛便昏睡了過去。

    白檀將他扶到了床上,褪去了他身上的衣物,替他蓋好被子後,又脫掉了自己的,隻留下肚兜和褻褲。

    白檀想了想,又在自己身上重重的掐了幾下,白皙的皮膚頓時出現了好幾個紅印子。

    長歌抱著幸生在府外等了許久,下人說林言琛正在忙,讓她過一會兒在進去。

    他果然變了,當初的林言琛無論在忙,都會想法設法的抽空陪自己,可是如今,連先放自己進府的命令都沒下,就讓她在這裏幹等著……

    過了良久,那下人合計著三炷香的時間已到,對長歌道:“大人應該忙完了,你和我進來吧!”

    長歌立刻走了進去,那家仆依白檀所言,將長歌帶到了臥房前:“大人在裏麵,你自己敲門吧。”

    下人離開後,長歌深吸了口氣,上前敲了敲門。這一刻她心裏十分緊張,林言琛見到她會對她說什麽呢?還會像以前那樣溫柔備至的關心自己,問她這段時日是怎麽過來的麽?

    臥房內的腳步聲逐漸清晰,長歌屏住呼吸,抱著幸生的手無意識的縮緊。

    開門的是白檀,白檀長發披散著,隻著素白紗衣,能清楚看見藕荷色的肚兜還有身上那曖昧的紅印子。

    白檀吃驚的看著長歌道:“你怎麽來了。”

    “我找林言琛。”

    “我夫君……現在怕是不方便見你呢。”

    “你夫君?”長歌冷笑:“我記得林言琛並未給我寫過休書,你給我讓開!!”

    白檀也沒在堅持,側身放長歌走了進去。

    長歌來到臥房內,就見林言琛赤裸著身子,睡得正熟,床單無比的淩亂,林言琛和白檀的衣物散落了一地。

    長歌感覺自己心裏最後一道牆塌了,連帶著她心中最後那一點希望,粉碎的灰飛煙滅。

    長歌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臥房的,還不等她回過神來,後腦遭受到重重一擊,長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幾個男人走了過來道:“夫人,接下來怎麽辦?”

    白檀本想說殺了她,可是一想起二人前世的情意,到底是有些於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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