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長歌開始和供貨商商議退款的事,而沐家這邊有林言琛回來坐鎮,沒一個人敢再多說什麽。

    這大熱的天,長歌天天往供貨商那裏跑,可是任憑她說破了嘴皮,人家也不給退款。

    人家有白紙黑字的合同在那裏,就算報官,自己也沒理。

    長歌不厭其煩的找供貨商,人家生意忙,她便在外麵等著。

    這日,長歌等在供貨商家門外,白檀心甘情願的陪她一起等著,午後的烈日刺的人臉痛,哪怕二人撐著傘,依舊抵擋不了這酷熱的天氣,身上的衣物皆被汗濕。

    供貨商出來後,見到長歌,一臉的不耐煩道:“沐夫人啊,您別再白費功夫了,這合同上寫了多少銀子我們便收多少銀子,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憑什麽要我們賠銀子啊?”

    “那批貨具體多少銀子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要是再這樣,我便讓沐家不從你們家進貨,日後會造成多少損失,您應該比我清楚!”。

    “呦?威脅我啊?我們家可是京中這行最大的供貨商,你以為沐二少真會聽你一個婦道人家的啊?”

    這人語畢,轉身便要走,長歌抬腳便要跟上,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隨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可把供貨商嚇了一大跳,這怎麽說也是沐夫人,立刻派下人,和白檀一起將長歌送回了沐府。

    白檀見長歌暈過去了,心中暗暗得意,可是當她見到一臉緊張的林言琛時,心又跌落到了穀底。

    林言琛見被送回來暈倒的長歌,道:“這是怎麽了?”

    白檀道:“我和長歌姐在外麵等了好久,可能長歌姐是中暑了吧。”白檀刻意加重了她賠長歌四個字,語畢,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額角上的汗。

    誰知林言琛看都沒多看她一眼,抱起長歌到床上,快速叫人請了郎中來。

    郎中來後,給長歌診脈過後,雙眸微微睜大。隨後收回手道:“二少放心,夫人隻是中了暑氣,我給開服藥方即可。”

    “有勞郎中了。”林言琛語畢,剛準備付銀子。誰知卻被郎中拒絕了:“這診金,就當我給二少的賀禮了。”

    林言琛聞言不禁一愣:“賀禮?”

    “老夫方才話未說完,其實以夫人的體質,沒那麽容易就中暑暈倒,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夫人有喜了。”

    這消息有如平地驚雷一般,炸的林言琛和白檀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一向反應能力極強的林言琛愣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可置信道:“你是說,我夫人有喜了?此話當真?!”

    “老夫從醫三十多年了,這點把握還是有的,不過您以後可要仔細著些,萬萬不能讓夫人在這麽風吹日曬了。”

    林言琛有些激動道:“我知道了,有勞郎中了。”

    送郎中離開後,林言琛心中的激動仍舊不曾平複。畢竟他這是第一次當爹,虧著今日長歌沒什麽大事,不然他非後悔死不可!

    長歌沒多久就醒了,見林言琛在床邊,想起先前發生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好好的,我怎麽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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