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答應了趙文殊後,便將藺卿閣暫時停業了,對長安和娘說因為生意上的事要進京一趟。

    簡單收拾了一番,長歌便和趙文殊乘著馬車駛向了京裏。

    長歌道:“趙大哥就帶我一個進京,不怕嫂子多心啊?”

    趙文殊知道她說笑,笑道:“你嫂子就算不放心我,對你這個十八歲還不嫁人的丫頭倒是放心的很,鎮上有不少人都在傳,你又磨鏡之好呢。”

    “磨鏡?”

    趙文殊麵色緋紅的解釋道:“男子喜歡男子為龍陽斷袖,女子,便為磨鏡。”

    長歌一聽急了,“靠!你們居然以為我喜歡女人?!”

    趙文殊笑道:“我可沒這麽覺得,隻是你這年紀,換做旁人家的女子,都是好幾個孩子的娘了。”

    長歌從沒想到自己的親事也成了個問題,這些人是吃飽了撐得麽?不過自己若是被人當成磨鏡的話,倒是有可能會有女客避諱她,從而影響生意。

    長歌心想著要不這次從京中回家後,花些銀子,找個男的演一場當初和林言琛假成親的戲碼。把這事含糊過去,如若不然真叫人以為她喜歡女子,女顧客都不敢上門了可怎麽好?

    ……

    長歌和趙文殊趕了十幾日的路,方才到了京中。

    作為一國最繁華的地方,天子腳下,遠非長歌先前所在的小鎮所能比,寬闊的大路上,多見衣著華貴的富人,大街小巷隨處可見叫賣的小販,不時有馬車經過,好一派盛世繁華之景。

    長歌掀開馬車簾子,看著熟悉的景象,目光無意中瞟道街角處幾個衣衫襤褸的流浪兒身上,難免一陣恍惚。

    曾經她也是流落京中市井的孤女,如今故地重遊,想起這許多年,心中不禁一時百感交集。

    此時已是下午,趙文殊找了家客棧,準備和長歌明日去找供貨商。

    將馬車拴好後,趙文殊道:“長歌,難得來京裏,出去玩玩吧。”

    長歌也正有此意,點頭道好。

    二人走在路上,長歌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心道這幾年京中變化不小。一旁的趙文殊見她出神,笑道:“你是第一次進京吧?”

    “啊?哦,是。”意識到自己太過出神,長歌訕訕一笑道:“以前從未見過這麽熱鬧有趣的地方,竟看的出了神了,趙大哥別見笑。”

    “說哪的話,我第一次進京啊,也比你好不到哪去。不過這次再來,也不過是覺得是個比鎮上富裕一點大一點的地方罷了,這兒的窮人啊,還比不上咱們呢。”

    長歌不禁失笑,心道趙文殊還真擔心她因為沒見過世麵緊張呢,不過也未多言,二人在最繁華熱鬧的永安街一路走著,見街邊有說書的,長歌最喜歡聽這個,便拉著趙文殊交了兩個銅板,要了壺熱茶,一小碟花生米,往台下一坐,卻聽那說書的正在說鎮上當今最為出名的公子的風流韻事。

    長歌四處打量了一下,心道難怪台下聽書的大多是女子。

    那說書人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道:“先來介紹一下我要說的幾位,如今京城最出名的公子,有四位,第一位是咱們當今聖上,可謂是英明神武器宇軒昂,身份不必說,自是這當今世上最尊貴的,第二位是當今睿親王,溫文爾雅,玉樹臨風,身份僅次於陛下,確是如今唯一的一位親王,這身份也是舉足輕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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