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也曾經向父母反應過,但是家人的決定是讓他繼續。他們都知道讓他呆在學校學習那些粗淺的知識很無趣,也是種浪費,將他送入學校也隻是為了讓他有著同齡的朋友,因為他自小就不像其他孩子一樣活潑,當然這種態度做學問是極好的,卻也不能孤僻下去。

    現在沒有朋友,不代表以後沒有,隨著年紀的增長,周圍的人也會成長,到時有了這樣一個圈子,總會有朋友的。

    在薛家的指示下,學校對他開始了正式的放任,他們擔不起毀掉一個天才的名聲,特別是薛家的天才。這樣,他繼續呆在學校學習理論知識,放假的時候就和家人進入實驗室,和實驗室的研究人員和學徒有了交流。

    這樣成長的自己,怎麽會相信非科學的靈異存在,但是現在的自己不正是那古老傳說中的靈魂狀態嗎。

    他死了,相片是他的遺照,躺在那裏的是他的身體,在這裏有意識的是他的靈魂。

    聽著下方的人被悲哀著他的隕落,家人悲痛的哭聲,他難過,卻不後悔,不後悔那一次的叛逆,那一次的選擇。

    漸漸的長大,不是沒有人主動和他交流,為了薛家的影響力,為了他本身的價值,也有單純的,但在巨大的差距前還是退卻了。他聽到過,他們說,和天才在一起很累。

    直到十八歲,他依然沒有朋友。

    十八歲,在學術上他已經取得了成就,十八歲,在其他同齡人,忙於複習,備戰高考的時候,各大院校已經為他敞開了門,豐厚的獎學金,不該是新生擁有的專門實驗室,專業的甚至是博士級別的助手隻要他進入學校就可以擁有。

    一直以來他都讓家人很放心,在大學的選擇上他們也由他,在他取得一定的成績之後,家人們對自己的教導經曆分出放到了其他的弟弟妹妹身上,他已經是個可以獨當一麵的人了。

    誰也不知道,十八年的學習讓他寂寞,讓他煩躁,甚至有窒息感,年少輕狂的叛逆期還是找上了他。他沒有去任何一所院校,而是進入了家族勢力不會涉及,不想幹涉,也無法滲透的完全不同的係統---軍隊。

    他順利的以高分通過,說真的,當時他有些後悔,因為他已經故意隻比及格成績高了十分左右,依然進入了前五十名,他已經和笨蛋相處那麽多年,還不夠嗎,現在還要和更笨的人在一起,他能堅持嗎?

    不過,竟然選擇了,他就不後悔。

    學術界和軍方真的不搭,家族的影響力為零,各大院校認為自己加入了家族的實驗室,也是這樣一個天才在外麵呆著很浪費的。

    而家族以為他進入了學校,雙方的各自以為,也沒想過求證,就這樣他開始了他的軍旅生涯。

    軍隊的訓練是艱苦的,他都靠著意誌力撐了下來,每天都累得沾到床就睡,沒有空去想些其他的事情,那段時間很苦,心卻很輕鬆。

    在這段時間,他重新認識了他認為的笨蛋們。

    為了避開和家族搭邊的範圍,他選擇了升遷最難,需要去殺場的部隊,來到這裏的,都是沒有背景的人,有文化的最多也隻初中,他們不懂什麽先進的技術,猶如一張白紙一般被渲染上了軍人堅毅剛強的色彩。對於自己的高中文憑,他們發自內心的尊重,不是他的身份,沒有嫉妒,而是對學識本身的一種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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