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那溶洞就是邪氣水流的發源地,也是邪靈之門的所在。

    若想進去,沒有其他路途,隻能溯流而上。

    既然如此,那就需要……

    沈依樓取出一艘巴掌大的紙船,捧在手裏,道:“我準備這個,隻是不知道流水這般凶險,不知道能不能用。”說著將紙船扔進水裏。

    紙船入水,立刻膨脹起來,眨眼間變得有尋常烏篷船大小,船身上籠罩一層淡淡的光芒,帶了幾分聖潔。

    剛剛長大,水流中立刻湧出許多黑色魚蝦,一窩蜂一樣往船身上咬去。葛仲盛要動手清除,沈依樓忙阻止道:“先看看攻擊力如何。”

    那魚蝦衝著小船一陣撕咬,被白光擋在外麵,船身巋然不動。然而仔細看時,卻能看到白光些微的薄了一些,顯然有所損耗。

    沈依樓點點頭,道:“比我想象的還好些。看來能扛得住。為了保險,我們再出手釋放一個防禦法術如何?”

    說完,他一伸手,已經放了一個黑色的防護牆,擋住了東邊的邪魚。

    葛仲盛給小船西麵加了一麵防禦,密老太強撐著放出了北麵的防禦。現在小船三麵受到保護,隻剩下正麵還受到攻擊。

    密老太道:“正麵如何?”

    沈依樓道:“正麵也是我來吧。不過你們要給我一些補償。也不多,就是一張金甲靈符的價錢。”

    密老太和葛仲盛也無異議,各給了三個靈石,這也是金甲符的市價了。沈依樓也不多言,一個厚實的金甲符放了出來。因為小船要溯流而上,與水流和順流而下的邪魚正麵碰撞,因此這個法術牆放的極為厚重,勝過真正的金甲靈符。

    旁人還罷了,隻道他是確保萬無一失,江鼎卻是一呆。

    隻有他知道,沈依樓可是有傷在身的。這幾日雖然在全力修養,但一來齊王的法術並非等閑,二來江鼎也在身邊暗算,他根本沒恢複過來,運用法術尤其是築基期法術很是吃力。

    然而看他若無其事的放出兩麵防禦牆,還是高等的,莫非他傷勢好了?

    若是真的,那無疑是個噩耗,對付沈依樓變得更困難不說,更怕他對自己有了防備,到時候計劃完不成,還有重大危險。

    但事已至此,江鼎也無法確認,沈依樓已經招呼所有人上船。

    築基修士坐在船頭,練氣修士坐在船尾。江鼎就坐在船的中後部,對麵坐的是檀湘洐,後麵坐的是沈依樓。

    小船逆流而上,行進速度並不慢。不一會兒就進了岩洞。一進洞中,眼前一黑,視野受到了極大的影響。而空氣中彌漫的潮氣中,那股淡淡的惡臭味再也掩飾不住。

    江鼎就要抬手掩鼻,突然手指一熱,被人抓住?

    什麽人?

    這種黑暗環境中,人的感覺異常敏銳,也處在極端緊張的情況下,江鼎幾乎立刻汗毛倒豎,就要甩出一個法術去獨寵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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