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元始,好一個闡教,什麽唯才任用,什麽公平公正,全他娘都是誆人的。我申公豹今日當著皇天後土立誓,總有一天會讓你們後悔的!”

    出玉虛宮的途中,受了南極仙翁一頓嘲笑後,申公豹鐵青著臉,騎虎匆匆離去,他心裏對元始失望透頂。滿懷期待而來,結果滿天的希望化為一地的絕望。

    也許自己從一開始加入闡教就是個錯誤,闡教名聲響亮則響亮,不過卻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這刻,申公豹心裏徒然生出了叛教之心,相比那些自以為是的闡教神仙,截教門人待自己到真心不錯,也許自己更適合截教。

    雞頭雖為頭,不免當頭一刀,鳳尾雖為尾,亦可翱翔天際。

    趕著路,不知不覺中到了金鼇島,申公豹心情鬱悶,便直接去找呂嶽。截教能人無數,但隻有呂嶽最合他脾氣,所以他經常在呂嶽的洞府一住就是十天半個月。

    呂嶽正在洞府裏喝茶,聽到外麵傳來一聲虎嘯,便知是申公豹來了,忙起身出洞相迎。見到申公豹,便道:“道兄天黑時匆匆離去,沒想到這麽快就回來了,事情可圓滿解決。”

    申公豹歎了口氣,一臉不憤之色,將他去玉虛宮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講述了一遍,這次他對呂嶽沒有半點隱瞞。

    呂嶽看了他一眼,勸道:“道兄又何必動怒,既然闡教容不下你,何不入我截教門牆。我們教主老人家雄才大略,乃當世頂尖人物,你有才華在身,還怕不能一展抱負麽。”

    申公豹雖然很想加入截教,但也不想這麽草率加入,不然隻怕又跟闡教的處境一樣,難已出人頭地。於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道:“經曆這一次,申某對闡教是徹底死心了。”

    呂嶽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笑道:“道兄早就該這麽想了,對我們修行之人來說,隻要心中有道,天下何處不可修行。難道道兄脫離了闡教,就像魚兒離了水活不下去麽!”

    “心中有道,天下何處不可修行。”

    申公豹眼前一亮,撫掌讚道:“妙啊,道兄這話實乃精辟之言,蘊含天地至理,讓人茅舍頓開。”

    呂嶽道:“貧道境界有限,講不出這等精妙之言,這是出自掌教老人家之口。”

    申公豹點頭,他雖說沒有見過通天教主,但對他的大名一直如雷貫耳。別看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能看出一個人的修行境界。

    “道兄,可隨貧道進洞一敘。”

    呂嶽這會才發現兩人一直站在洞口,不禁啞然失笑。

    待申公豹入座後,呂嶽親手為他倒了一杯茶,道:“道兄,你我之前不僅一次談論起天下大勢,但誰也說服不了誰。如今西岐局勢又有變化,道兄如何看。”

    申公豹沉吟道:“如今局勢變的混亂不清,猶如朦朧的蒼穹,難以一窺天機,申某道行粗淺,不敢妄自斷言。不過依申某看來,這種局麵持續不了多久,到時必然雲破天開,日月星辰一目了然。”

    呂嶽微笑著點頭,知道他說的不錯。

    雖然掌教金口有言在先,讓眾門人緊閉洞門,一心靜頌《黃庭》,但封神一事事關兩教氣運,截教上下對西岐那邊的戰事格外關注,稍有風吹草動,截教門人都知道,掌教對這事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

    道行天尊身死道消的消息,一夜之間在成湯大營傳遍了,因兩位天君的死帶來的低迷情緒也被一掃而空,整個大營洋溢著喜悅氣氛。

    將士們的心情是會受到周圍的人和環境影響,特別是他們上級的一言一行,他們十分關注。這段時間,金靈聖母沉寂在自責和悲傷中,無心戰事,她作為軍中之主尚且如此,下麵的人可想而知,自然而然受她所影響,士氣一直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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