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看著自己激動的弟弟,其實他也不是什麽冷血的人,就非要否定自己弟弟的判斷,也不想因為一個外人,而導致他們兄弟之間起了爭執,最後還有可能兄弟鬩牆。

    可是他向來相信自己的直覺,雖然沒有查到什麽確鑿的證據,但是憑借著他精準的直覺和多年來的經驗,它能夠感覺到,這個人不是一個普通人。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對方真的就是一個傻子,做的事情也是隻有傻子才能做得事情,臉上的傷疤也不似作偽,可是他就是總覺得哪裏很違和。

    尤其是那麵具,一般長得醜的普通人,就算是再醜,也不會戴著個麵具吧!而且那個麵具,是銀製的。

    銀製在中原代表什麽,他多多少少還是很清楚的,所以總覺得這個來路不明的家夥不是很安全,所以才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和對方走的太近了。

    否則就算有一天,他被背叛了,那麽傷害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加是心靈上的一種創傷。

    他是真的不想看到那樣的一天。

    “我沒有討厭他,更加沒有否認過他的存在。”巴圖低聲道“隻是這個人來曆不明,你不能與他走的過近了。”

    特木倫看著他們爭吵,也是著急的不行,插嘴道“是啊巴雅爾,你想想,如果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傻子,又怎麽可能戴著銀製的麵具?而且我們現在都查不出來他的身份。”

    主子,對不起你一次了。

    他是最清楚對方是什麽身份的人,所以也是最不喜歡自己弟弟陷得太深的人,主子那個人,善用人心,他已經被利用了,還心甘情願,但是他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有一天也被利用。

    隻是他越是知道自家主子的能力,就越是擔心自己的弟弟。

    特木倫的心中很是糾結。

    上官瑤察覺到他似乎有些不對勁,但是也說不出來是哪裏不對勁,隻是覺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來的,不僅僅有對自己弟弟的關心,似乎還有一些別的什麽東西在裏麵。

    那其它的東西,似糾結,似歉意。

    隻是……她抓住了一個令她覺得很敏感的詞語——銀製麵具?

    一個傻子身上戴著銀製麵具,上官瑤皺起眉頭,她沒有忘記當初自己在碰到這個巴雅爾之前發生過什麽事情。

    那個時候,她將那個瓊止宮的宮主給藏了起來,藏在了樹林之中,而這小子的眼神似乎很好使,如果他看見了……

    上官瑤再次緊了緊自己的眉心。

    很有可能他們說的這個戴著銀製麵具的人,就是瓊止宮宮主。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一切還真的可以解釋的通,無論是這裏為何無緣無故出來一個中原人,還是自己多次去當初那個地方探查,卻沒有看見瓊止宮宮主身影的事情,都能說得通。

    不過剛才聽他們說,那個人又啞又傻,臉上還很醜?

    上官瑤想象不到擁有那樣精明眼神的人,又啞又傻是什麽樣子的。

    “你們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得了很重的病?”不管是不是瓊止宮宮主,上官瑤都準備去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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