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獄般的三個時辰,上官雲錦永遠不想再來一次。

    沒有武功的她很快就被侍衛捕獲,被帶到樊天麵前,狼狽地摔在地上。

    樊天頓下喝酒的動作,聽著兩名護衛按照上官瑤的說辭一字不差地將她的“罪行”一一道出,灰色的瞳孔中閃過意味不明的光。

    他倒是小看了那女子。

    嘴角輕勾,手中的酒杯傾倒,美酒入喉,火辣辣的暖人身。

    “本座說過,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冰冷的聲音從上官雲錦的頭頂方傳來,樊天將手中的玉杯放到石桌上,走下台階,一步步靠近趴在地上的紅衣人兒身旁。

    “屬下知罪!”上官雲錦大氣不敢出一下,連忙跪在地上,將頭磕得砰砰直響“門主饒了屬下吧,屬下再也不敢了。”

    樊天用腳挑起上官雲錦的頭,瓷白的麵孔上此刻滿是慌亂,額頭被磕出血,看起來我見猶憐。

    但他卻沒有半分憐惜之意,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笑意“你很清楚,惹怒本座,是什麽下場。”

    私自打開牢籠,私自威脅聞瑤……不知為何,樊天一想到聞瑤會被她侮辱,便怒火中燒,眼中的暴虐藏都藏不住,一腳將上官雲錦踢飛,下巴整個脫臼,人遠遠地滑向殿中央的柱子上,撞出內傷。

    “噗……”一口鮮血噴出,襯著火紅的紗衣,顯得分外妖嬈。

    “學了這麽久的媚術,竟然連個男人都魅惑不了,真是廢物。”樊天甩袖,眼睛盯向被控製了的兩個人,二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麽般,眼睛從死寂變成清明,恢複意識後完全想不起來剛剛發生了什麽,見到樊天後連忙跪下行禮“參見門主。”

    他們怎麽會在這裏?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紅衣擅自使用媚術,知道該怎麽做了麽?”

    “不!”上官雲錦連呼吸都是疼的,因為下巴脫臼,喊出來的話也微微走音,但裏麵包含的絕望卻分外明顯“不要……”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樊天說罷,便走出大殿,聲音若即若離“別弄髒了本座的地。”

    “是,門主。”

    身後傳來慘叫聲,樊天充耳不聞,一路來到水牢,上官瑤知道他一定會來。靠在水牢門口,閉目養神。

    “本座竟不知道,你還有這本事。”

    雖然有很多旁門左道將媚術的方式寫到書裏去賣,但苗疆的媚術與其他不同,那些粗淺的媚術跟本就比不上苗疆的,可此人竟然能破解媚術不說,也不自用了什麽法子,將那兩個人為己所用,實在可怕。

    上官瑤輕笑“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去了。”

    “是麽?”樊天伸出手,想碰上官瑤的頭發,卻被她躲了過去“但本座知道,你跟本就沒給本座下毒。”

    “沒錯。”她大大方方承認,反正也瞞不了多久“在那麽山清水秀的地方,想找點藥材製毒也不容易。”

    當初她就是騙樊天的,那枚藥丸不過是普普通通令人腹痛的藥,往往用於通便,給他用正好。

    想必這家夥身邊有的是名醫,很快就能察覺自己在騙他。

    “其實本座一開始就知道了。”樊天笑“隻是你這女人有趣的很,本座想陪你多玩幾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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