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沒有軟禁王逸王爺,微臣隻是從萬鬼宗的手裏將王爺救出,後一直安頓在府上。”

    範智的背部挺拔,沒有被他的氣勢嚇到一分一毫“還請王爺明鑒。”

    “你有何證據?”

    “王爺的話,便是證據。”

    “澤兒心智不成熟,若你有心哄騙,本王也不好判斷。”平西王聲音冷漠“來人,將澤兒請出來。”

    “是!”平西王的府兵滿臉肅殺之氣。

    範智冷聲道“誰敢?”

    “怎麽,連本王的人你也敢阻撓?”

    “微臣不敢。”範智說著不敢,卻讓身後的王俶將府兵攔下'“隻是微臣奉密旨,要保護逸王爺的安全,在回京之前,除了微臣與護衛外,其餘人等一律不得接近逸王爺。”

    言外之意,就算是平西王也不行。

    張鶴之和馮奇對視了一眼,怎麽都想不到這家夥居然有密旨,他們怎麽不知道何時來的密旨?這容城的一舉一動明明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他們卻出了這麽大的紕漏。

    “你莫要信口雌黃!如果真是如此,那你為何不將王爺送回京中?”

    張鶴之覺得自己說的有理有據,便多了幾分底氣。

    範智卻隻回了他四個字——“無可奉告。”

    他知道,這家夥在城門外設置了無數關卡,就等著他們將冷奕澤送回京中的路上將人截下來呢。

    他以及他手下的兵皆不能離開容城,若是想送逸王爺回京,就必須派遣自己的私人護衛,而鑰國製,按照他的這個官職來言,侍衛不得超過一百,若那些人真的想截胡,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而主子正好也不想回京城,所以這麽多天來一直都在他這小小的都尉府上居住。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皇帝派了人來接,他們哪裏還有必要冒險自己走呢?

    不過這些事,眼前的這幾位自然是不知道的。

    在張鶴之眼中,範智的話就和心虛沒有任何差別,他冷笑一聲“無可奉告?本官看你是無話可說了吧!”

    平西王見張鶴之如此咄咄逼人,眼中閃過一抹不滿與不屑,但似乎又想到什麽,隱忍了下來“範智,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自己將人交出來,本王敬你是條漢子,留你一命!“

    如若不然,也莫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範智感覺到他語氣中的殺氣,卻依舊一臉平靜“恕微臣難以從命。”

    平西王一招手,那些府兵也開始動真格的了,他們與馮奇手下那些蝦兵蟹將不同,這些人都是實實在在練過的,王俶對付兩三個還好,對付十來個根本就不行。

    範智起身,與他同仇敵愾,都尉府中的侍衛一個個手執長劍,警惕地看著平西王。

    “範智,你這是要造反?”平西王語氣中帶著怒意,雖然他很欣賞這個叫範智的左都尉,但再欣賞,也不能阻撓他。

    冷奕澤待在府裏,聽見外麵的聲音忍不住好奇,跑出來瞧,結果就看見每個人都手執利器,在門前僵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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