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官府便經曆了一次大洗牌,那些追隨王青蘭母女的都被趕出府,私田私宅更是被沒收,就連大理寺都驚動了。

    不過他們一看是上官府的私事,便也沒太多管,畢竟現在舉國上下誰不知道上官恒馬上就是皇親國戚了。

    經曆了這次事件後,老夫人重新掌管府中事宜,並且將很多事情都交給雲姨娘去做,上官雲錦徹底失寵,整個上官家裏的人都對她敬而遠之,就連京城中的平民都對這位芙蓉並蒂之一的上官雲錦改了臉色,說公主殿下才是真正的清水出芙蓉,她不過是裏麵的淤泥罷了,怎麽能與公主殿下並稱呢?

    白青軒聽到這件事後,自然是不相信心愛之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沒過兩日便來到府上做客。

    “伯父,賢侄冒昧拜訪,希望沒有叨擾到您。”

    “賢侄,好久不見。”上官恒與白尚書也算是有交情,對白青軒以叔侄相稱。

    二人客套了一會,白青軒心不在焉的,看見在府中隨意走動的上官瑤,連禮儀都忘記了便衝了過去“你究竟把錦兒怎麽樣了?”

    上官瑤滿臉疑問,若不是她記性好,都快忘了這個人是誰,如今卻突然跑到自己麵前質問。

    “軒哥哥,你來找我玩啊?”上官瑤一副很開心的樣子“你都好久沒有找我玩了,我好開心。”

    “我不是來找你玩的!”白青軒甩開對方的手,一臉的痛恨“上官雲瑤,你這個蠢女人心思還不少,居然謀害錦兒,從小到大她因為你受過多少委屈?你不懂感激也就罷了,還傷害她……”

    “白賢侄若是為了來教訓雲瑤的,那便請回吧。”上官恒麵露不悅“我的女兒,無需賢侄來教訓。”

    白青軒聞言神色一滯,手中的扇子捏了又捏,終究還是開口問道“伯父,我可以見上官大小姐一麵麽?”他實在是放心不下。

    “白青軒,上官雲錦是我上官家未出閣的姑娘,而你是男子,你覺得這個要求合適麽?”上官恒目光淩厲,連賢侄都不稱了。

    周圍的丫鬟小廝路過他們身邊時都紛紛低頭,匆匆而過,白青軒手中的折扇發出一聲極其微小的斷裂聲,他微微回神,牽強地扯出一抹笑容“是小侄唐突了,還請伯父莫怪。”然後不顧上官瑤的“挽留”,轉身離去。

    那漸行漸遠的背影令上官瑤心中不禁一歎,他也算難得一個癡情人罷,可惜了,以色看人。

    夏日越來越近,天氣漸漸熱了起來,池塘裏的荷花含苞待放,一片繁盛之景。

    上官瑤穿著大紅嫁衣,早早地被芝姑姑從床上拎起來梳妝打扮。

    注上紅漆的木梳在她頭發上一下又一下地梳著,芝姑姑望著鏡子裏自家小姐的盛世容顏,緩緩開口——“一梳梳到尾,二梳我哋姑娘白發齊眉……”

    “好了好了。”上官瑤聽著她都快哭出來了,便伸手製止住對方的手“姑姑,難道你還真想讓我和冷奕澤子孫滿地啊。”

    芝姑姑的手微微一顫,一滴淚滴落到手背上,她驚了一下,連忙抬手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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