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說得眾人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易思思身上,似乎將她看出了個洞,易思思的頭不自覺地垂下來,低頭的一刹,仿佛看到許母的眼神裏有幾分動容。

    易思思一口氣將話說完,感覺大腦有些缺氧,伸出手搭在許向軒手臂上。許向軒立即扶住她,溫柔的目光裏帶著幾許擔憂。

    場麵僵持了一會兒,許父緩緩開口:“我打電話給私人醫生來,你帶她回房休息。我和你媽有事情商量。向陽,你也回房休息。”

    許向陽臉上露出興奮之色,被許父強大的氣壓懾住,隻好悻悻地回房。許向軒則深深地望了一眼父親,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得扶易思思回自己的房間。

    易思思有些訥訥地問:“我剛才有沒有說得不妥當?”

    許向軒握住易思思的手:“易思思,我從不知道你想得這麽遠,我真的……很感動。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再受到一點傷害,誰都不行!”

    易思思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小時候,父母不夠關愛你,把大部分的疼愛給了喜陽陽。但是他們是愛你的。去年你父母來美國,我無意中聽到他們的對話,知道他們為你做了很多事。”

    易思思有些乏力,歇了口氣,繼續說道:“向軒,我不希望看到你和父母不和,更不希望自己變成你們家庭不和的導火索。如果伯母實在不樂意看到我,我們可以分開一段時間。”

    “不可能!”許向軒斬釘截鐵。

    易思思凝視許向軒的眼睛,猜到他的下一句話將說什麽,於是提前封住他嘴。

    “我不會離開你。”

    易思思緩緩地閉上眼睛,一滴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許向軒為她輕輕拭去眼淚,低頭吻住她顫動的睫毛,悠長語調無容置疑:

    “你好好休息,一切有我。”

    易思思沉沉地睡去。醫生來檢查,隻是低燒,並無大礙。醒時,許向軒仍在自己身旁,兩人相視一笑,戀人之間往往肢體語言與眼神互動更能直接地表達內心所想。

    易思思又住了幾日,身體漸漸痊愈,許父許母忙碌,常常夜裏很晚歸家,易思思極少見到他們,見麵也止於禮貌地打招呼,許母對她的態度依舊冷淡,卻少了往日的戒備之色,易思思心中欣喜,感到勝利在望。

    家中三個年輕人樂得清閑,許向陽一半的時間出門與他的高中同學廝混,一半的時間歸家陪許向軒和易思思打發時間。

    三人正玩著許向軒開發的體感壘球遊戲,易思思揮舞著球棒,卻怎麽也打不準,連稱掃興。

    “向軒,你不用總在家陪著我,去和你的大學同學、高中同學聚會吧。其實,帶上我也行啊,我感冒好得差不多了。”

    許向軒道:“我和高中同學沒怎麽聯係,大學並不在這裏讀,同學也大多分布世界各地。如果你想出去散心,我可以帶你四處玩玩。”

    “好啊,皇上,還記得當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咱明天去大明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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