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離開後,淩心迅速想起,我生日那天,她躲在暗處打算盯著我和葉文時,偶然間聽到的秦雨和她那群姐妹的談話。

    淩心在甩了秦雨兩耳光後說:“不要臉的婊子。”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和四季還真是好姐妹。”

    秦雨在震驚之餘,憑借她絕頂聰明的腦袋稍稍想想,就已經把淩心說的話猜了個大概。她把憤怒轉移到臉上,淩心臉上的巴掌印,是她臉上兩個巴掌印的一倍深。

    “論賤,你才是元老級的人物,誰比得上你啊!”

    說完,秦雨風騷地甩甩頭,頭也不回的走了。沒走幾步,她就開始奔跑,隻有這樣,眼中的淚才能變成汗水蒸發掉。

    她掏出手機,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她的眼淚再也阻止不了流了下來。

    我握著手機,電話裏的聲音像鬼一樣淒涼,秦雨對我說:“對不起。”

    葉文坐躺在宿舍裏,整個人陷在被子裏,這樣,他仿佛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了一樣。即使那個世界沒有光線,可是卻隻有他一個人,不用在乎其他人怎麽樣,不用考慮任何煩心的事。

    枕頭下的手機震動起來。葉文伸出一隻手摸到手機又鑽進被子裏。外麵的世界,就像正在上演一場瘟疫一樣,他要逃。

    打開手機,是一條短信,淩心發來的,她說她不想分手,她是真心喜歡葉文的。而葉文清楚,她在說謊!她是個騙子,感情騙子。

    兩個星期前,他在校門口看到淩心上了一個男人的摩托車,她抱著那人的腰,頭緊緊地貼著那人的背,就像坐在他的自行車後座上所做的事是一樣的。

    葉文沒有回複她,片刻,他鑽出被子,刪掉了淩心的號碼。

    同一時間,開完家長會回來的慶華被她媽訓了半天。每次,她媽我姑都以我為藍板對慶華進行思想教育,好幾次,慶華都欲言又止,她認為,是時候讓她媽我姑了解我這個人的真實麵目了。

    電話放在我腳邊,我的頭深深的埋在膝蓋裏,聞到我媽在外麵炒菜的香味,才意識到,我已經在這裏坐了六個小時了,從接到秦雨的電話到現在。我媽很久沒有理我了,我也不打算認錯,因為我堅信,我沒錯,絕對沒有。

    高考前的最後一次適應性考試拉開序幕,兩天的考試我都沒有看到林鈺小賤人。每次考試我都提前半個鍾交卷,以為會像以前一樣,他一出考場看到我後就會小驚訝後教訓我,結果是我失望而歸,我隱隱感到,有什麽不好的事情正在發生或者已經發生了。

    被停學事件也因為高考的迫近而無暇顧及。

    而我所想不到的事,那個省級三好學生,竟然在最後一次適應性考試的前兩天背上行囊,跳上火車,去了南方的城市。我跟林鈺說過,我想要去上海,去感受那座郭敬明筆下的大上海。當時林鈺非常輕蔑地對我說:“去那裏,你就等著被人踐踏吧。慢生活的人在那裏是生存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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