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還自以為很帥的甩了甩頭發,頓時把我惡心到了。人至賤則無敵,這句話是對的。

    慶華給出的理由也非常的樸實,她花癡地說:“如果是我,我也會黑了你的號,林鈺哥哥可是我們女生心裏至高無上的白馬王子。就你丫的敢在貼吧裏抹黑他,這不是找死嗎?”

    我十分懷疑慶華再說出“哥哥”這個詞的時候是不是在心裏把林鈺臨摹了一遍。

    我摸著自己的臉抗議:“那姑奶奶這支花怎麽不見男士來捧腳?”

    “這說明林鈺哥哥氣場強大,男女通吃。”

    這番話瞬間讓我明白了,跟誰鬥,都不要和林鈺這種靠臉生活的人鬥,寧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小白臉是也。

    高三一年,說快很慢,說慢又非常快。轉眼間,第一次調研考試就砸到了那群說著哪哪還沒複習其實已經複習了不止三遍的人和終日以睡覺聊天度過課堂的人頭上。老師總是說“我都不擔心你們擔心什麽?”老師自然是不會擔心,他又不用考試。

    雖然這隻是適應性考試,但是大家都把它當成了高考戰場,整整兩天,原本是冬天的天氣出現了一股悶熱的氛圍,高三的那一棟樓整日死氣沉沉的,這讓路過的學弟學妹們生起了細細麻麻的雞皮疙瘩,更誇張的是,路過高三的教學樓就放輕腳步像鬼一樣快速飄過去,搞得我們就像是一群散播瘟疫的蚊蟲。

    考場裏,焦頭爛額者有之,神態自如者有之,舞弊偷看者有之。出了考場,學霸學渣紛紛討論戰績,更多的是“考得不好”“題目好難”“作文根本看不懂描述的是什麽”。

    然而等成績發下來,學霸依舊是學霸,就如林鈺,考完之後他就對我說,他語文作文沒有寫完,結果等答題卡發下來,這丫的五百多字的作文竟然得了46分,我這寫滿了也就45分。他說這是老師看他造句優美邏輯清晰,給的友情分,我怎麽沒有這麽好的待遇?原因非常簡單,我不屑拍老師的馬屁唄。而葉文不愧是文藝小騷年,在文重的他還差十分滿分,這無疑是給秦雨當頭一棒,我們還在一個班時,秦雨就對我說,上高中,她的誌願就是踩過林鈺或者葉文,哪知她理科細胞不足就在文科上下工夫,她竟然真的就踩過了葉文,但是也就僅僅是一次而已,而這次呢,她沒日沒夜的複習,居然以一分之差落敗,氣得她差點把我給打殘廢了,好在她下手輕,我的痛都是為了獲得同情和配合她裝出來的。

    老師開始講試卷之前總是會問“這套題目簡單吧?”

    這個時候,班上的人是最最團結的時候,大家都會說“簡直像是在看天書”。老師又會笑嗬嗬地說:“不給你們點深刻的教訓你們就不知道緊張。”

    在我們班,如果老師開口說這句話的話,就會被天不怕地不怕並且口無遮攔的宋楷生回敬一句“說得好像我們跟出卷的老師有血海深仇一樣,一定要整死我們才甘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