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啞叔眉頭狠狠一蹙。

    “你們快逃吧,我去救我姐姐!”慕落轉身便往回走。

    “丫頭,把話說清楚!”啞叔一把將她拽回去,神色十分嚴厲。

    “藍宛如是假的,是我讓我姐姐假扮的!之前我用盡辦法也找不出證人能證明董柯陷害我們慕家,所以便跟姐姐商議,假扮成我母親的模樣以此挑撥紅棉和董柯,姐姐答應了我,但擔憂範越澤不答應,所以一開始就沒有讓範越澤知道這件事。為了完成紅棉揭發董柯,婚禮之前,姐姐故意受傷,以買藥之名支開了範越澤,所以在婚禮前,我姐姐和範越澤就分開了。都是我的歪主意,才害的姐姐落到壞人手裏。”

    慕落聲音有些哽咽,自責的恨不能打自己兩耳光。

    “藍宛如是慕藍假扮的?”薄雲天和啞叔皆變了臉色,似乎誰都沒有將藍宛如和慕藍聯想到一塊,尤其是啞叔臉色十分難看。

    “你帶著老爺子先走,慕藍的事交給我處理。”啞叔深吸一氣,將受傷的薄雲天扶在慕落手臂上。

    “他們要找的人是我,你去頂個什麽用?”慕落尖銳一聲,但這並沒有阻止啞叔的步伐。

    “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慕落索性連薄雲天也不管了,固執追了上去。

    “你們統統站住,我有辦法!”突然,薄雲天威嚴出聲。

    “什麽辦法?”啞叔和慕落這才頓住腳步。

    “拖延時間!”薄雲天深沉看向海水與天際相交的海平麵。

    ……

    海島懸崖。

    慕藍被五花大綁捆在一堆柴火上,海風獵獵,吹翻著被她撕毀的裙擺,大腿上那隻熠熠生輝的蝴蝶紋身若隱若現。

    柴火旁邊一人拿著一桶汽油罐,再遠一些的安全區域,則是董以柔和紅棉,他們身後簇擁著一群聽他們差遣的親信。

    “真沒想到,我們大家都被這兩個姐妹給耍了,董哥聰明一世,這輩子卻終是沒逃脫藍宛如的魔爪。”紅棉自嘲而憤恨的看著柴堆上的慕藍,目光一眨不眨盯著慕藍大腿上的那處蝴蝶紋身。

    紋身算是董柯唯一興趣愛好,她跟在董柯身邊這麽多年,研究過董柯的紋身手藝,能辨別出慕藍腿上那蝴蝶紋身是出自董柯之手,且慕藍是大明星,拍廣告演戲免不得會將這蝴蝶紋身顯露出來,對慕藍紋身一事,她早有耳聞。

    所以眼前這女人到底是不是慕藍,紅棉心如明鏡。

    “我也沒想到父親這樣的人居然也會真心喜歡一個女人!”董以柔冷笑。父親的秘密完全在她意料之外,但比起對這個秘密的興趣,她的心思更多是放在慕落怎麽死。

    “慕落和薄雲天等人明明逃去了這西邊森林,你卻騙你父親說他們去了東邊森林,以柔,你現在連你父親都敢算計了?”紅棉繞有深意打量著董以柔。

    董以柔也是直到現在才告知她,慕落等人其實是往西邊森林逃走,董以柔年紀輕輕,卻比她這在社會摸爬滾打的中年女人還有城府,瞞過了董柯。

    “不將父親騙走,我們又怎麽能辦好這事?”董以柔把玩著手中打火機,目光幽冷似地獄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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