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姐還有什麽事?”秦朗一步攔在董以柔跟前,星目尖銳,薄雲天與二哥之間好不容易硝煙漸退,這個女人卻突然站出來,他本對董以柔沒什麽好感,不知是不是偏見,他總覺她沒安好心。

    “葉熙連歐子基的病毒都能破,怎能不叫人振奮,我隻是想看看他的科研新成果而已,你這麽緊張做什麽?”董以柔優雅一笑,落落大方朝實驗台上的白色針劑看去,公眾場合,她向來將自己形象維護的完美。

    然而,經她這麽一提,秦朗等人變了臉色,一時所有人都朝她投去變幻莫測的目光,董以柔這分明是在提醒薄雲天。

    如果薄葉熙研製出了破除病毒的生化針劑,那麽給慕落注射下去自然無害;相反,如果薄葉熙根本沒有研製出破解病毒中的藥物,那麽對於身中病毒的慕落而言,任何一種藥物注射下去,都有可能產生化學反應,她必死無疑!這樣一來既求證了薄葉熙的話,同時也不必薄雲天再出手,這個心腹大患就此玩完。

    “既然你找到了破解慕家幺女身上的生化病毒,很好,我跟以柔一樣也想見識見識你的最新成果,你現場就給慕家幺女注射一針,讓我們開開眼界。”

    果然,薄雲天腳步一頓,突然回過身來,虎目往試驗台上的那些生化試管一掃,視線最終落在薄葉熙身上。

    波瀾不驚的薄葉熙終於有了一絲情緒變化,試驗台上的任何一種針劑於她都是致命的打擊,他深目如勾,淩厲一掃董以柔,完美的唇緊抿如刀削,整個人冷硬無比。

    董以柔心尖猛得一顫,隻覺那冰霜似雪的眸子有些慎人,她暗暗緊了緊衣袖下的手,卻是孤注一擲。

    “葉熙沒聽出薄叔叔的話嗎?你不動手,那便讓我試試吧!”

    董以柔突然抓起實驗台上的一隻生化針劑朝慕落紮下去,惹怒了薄葉熙又怎樣,至少能讓他正眼看她不是嗎?自從決裂,他已許久沒看過她一眼了!

    “夠了!”薄葉熙將慕落往身後一護,一把扼住董以柔手腕,俊臉冷峻暗沉的可怕。

    那樣毫不留情的力道幾乎要將董以柔手腕骨骼捏碎,她有些吃疼,但這痛不急心裏的萬分之一,委屈、不甘、痛恨在心底咆哮,她暗暗咬牙瞥了一眼被他護在身後的慕落,這樣一個鄉下粗俗野丫頭,一個被薄葉徹指染的髒東西,一個癡癡呆呆的木頭女人,十個也比不上她一根手指頭,為什麽薄葉熙選的偏偏不是她?

    “被揭發惱羞成怒了嗎?”負手而立的薄雲天冷而寒嗬斥,虎目晦暗如無底深淵,洶湧著一股濃厚的殺意。這是他一手苦心栽培的驕傲,是他一生最看重的繼承人,卻為了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失望寒心,如此蠱惑人心的妖孽豈能再容她活在這世上?

    “父親,借一步說話!”薄葉熙一把揮掉董以柔手中針劑,絲毫沒顧忌她的顏麵,一推她一個踉蹌,肅然看向薄雲天。

    “你憑什麽以為我還會聽你的狡辯?”薄雲天嚴詞鋒利,然而薄葉熙隻是一眨不眨盯著他,儼然一副反抗到底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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