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在碗裏有沒有動手腳?”

    範玉致心裏正窩著一團怒火沒地方發,一見慕小落上前,將她手裏那碗粥狠狠一拂,慕小落握得緊,碗並未掉在地上,粘糊糊的熱粥盡數落在她手上,燙紅好大一片,她卻一聲不吭,固執的端著剩下的小半碗粥。

    “老太婆!我就要吃我媽咪買的粥,不準你欺負我媽咪!”薄言歡霸道起來瞬間變成一隻鬥雞,將保姆手裏的魚湯倒翻,仿佛隻有這樣才能體現他的決心。

    “好好的魚湯你不喝,專要喝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給的粥,也不怕毒死你!你看看你跟著這狐狸精才幾天就被調教得這樣無法無天了!”

    範玉致氣的額角青筋暴跳,可又不會真跟一個孩子鬥氣,朝門外那兩名保鏢冷厲吩咐,“還不快給我把人弄走?薄家老爺子是怎麽吩咐的,你們耳朵聾了嗎?這個狐狸精可是給他老人家的孫子下過瀉藥,難道要等她害死言歡,讓薄家沒有繼承人嗎?”

    “董太太息怒,我們這就將小少爺帶回法國去。”門外兩名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保鏢一凜,立下進來抱人。

    慕小落這才意識到,這兩位保鏢竟然來自法國,不肖說昨晚薄言歡吃瀉藥生病一事必定是傳到了他遠在法國的爺爺耳朵裏,老人家一定很生氣,所以才專門派人來接走薄言歡,可她並沒有做那樣的事情,這中間到底怎麽回事?

    “那個很凶的法國爺爺又不喜歡我,我才不要去法國,我隻要我媽咪,你們放開我,媽咪救我,救我……”

    薄言歡被兩名保鏢抱住,盡管他又拍又打,拚命掙紮,可也奈何不了經過嚴格訓練的壯年,隻得緊緊拉著慕小落的手哭鬧起來。

    “這孩子真是沒救了!”範玉致頭疼扶額,朝小護士吩咐,“給他打一針鎮靜劑!”

    “他還這麽小,怎麽能打那種東西?”慕小落愕然,不可置信抬目看著眼前的貴婦。

    “表姐,你鬧夠了沒有?難道奢望留著這孩子當籌碼,跟董家小姐爭奪薄夫人這個位置?人家董小姐是什麽人?你又是什麽貨色,爭得過別人嗎?這山雞始終就是山雞,飛上枝頭也變不成鳳凰!董太太,你說是不是?”

    一旁看戲的慕小年不冷不熱的諷刺,巴結著範玉致。

    “慕家總算有懂事的人!”範玉致這才滿意的一笑,又朝小護士吩咐,“打吧,出了事我負責。”

    “慢著!”

    慕小落將護士一推,她從不指望慕家人會幫她,慕小年的話對她幾乎就是個零殺傷力,遇到事情,從來她都隻能靠自己解決。

    她深吸一氣,蹲下身去,擦了擦薄言歡臉上的淚水,“言歡,對不起啊,從一開始就騙了你,對你好那都是假的,你不過是我想當上薄少夫人這個位置的籌碼。”

    “我才不懂你們大人那些事,我隻知道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還真心對我好,你就是我媽咪。”薄言歡抽泣著,緊緊扣住她的手腕,勒出幾道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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