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鳳唳天,西離國的皇帝。

    我看著樓下拿著掃帚的女子,她的不屑,她的認真。似曾相識。她還不由自主的哼起歌來。歌詞大概是這樣的,說好一起看每個春秋冬夏/怎奈愛情難擋風吹雨打/任時間洗去傷疤/也褪去溫柔/疤痕沒了怎麽念舊/想起某一年那個夏日午後/曾握過的那隻溫暖的手/當它不知不覺抽離的時候/輕得讓人難以承受/留不住青絲/擋不住白頭/唯有對鏡淚自流/千古如一晝/夜來情傷透/細如月鉤鉤/悲乎念莫愁/我在凋落的一瓣曇花邊/輕聲許願人生若隻如初見/就讓我仍在那花間淺笑翩翩/你仍是那負氣出走的少年。

    為什麽覺得這首歌的歌詞,如此熟悉,好像,真的好像。

    我毫不吝惜的讚賞,很不錯的歌。

    然後她也沒有絲毫的推遲,她說,她也覺得很不錯。

    我問她名字,卻被身後的錦兒打斷了,她是胭脂樓出了名的醜女。她也不強出頭,隻是對此不聞不問,低著頭繼續掃地。我告訴她,我以前認識一個人,也會唱這樣子的歌。

    她終於有些回神兒了。她問,那個人呢?

    死了。是啊,我的羽兒已經死了。

    她把掃帚放一邊,她告訴我,人死了過後,就會變成天上的星星,它會保佑自己在乎的人,祝福他們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我看著她麵紗下忽閃忽閃的眼睛,就像星星一樣。好熟悉的感覺。

    錦兒卻打破了這樣的靜謐,她掀開了女子的麵紗。這個女子沒有動怒,她隻是輕輕一抬手,給了錦兒一巴掌。這個女子沒有自卑,很高貴的,明顯的,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因為錦兒的臉上那五條手指印異常清晰。她卻笑了,她依然談笑風生,她不和狗計較,還調笑錦兒,連狗都不如。說完獨自撿起地上的麵紗,拿起掃帚準備離開。

    我不知是不是中了邪,這個女子如此之醜,堪稱無顏,可我還是擋住了她的去路。行動比思緒快了一步。告訴她我的名字,鳳唳天。

    她告訴我,她叫習習。

    習習晚風,好美的名字。

    我叫人找來了花娘,以後,習習是我的人。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如此做,隻是覺得應該這樣做,而且,做了一定不會後悔的。所以,我義無反顧了。

    我本以為,我和她也隻是短暫的接觸,因為同情她,所以幫她。隻是沒有想到,這麽快又見麵了。

    她像是身後被鬼追了一樣,走得好快。低著頭一下子裝在我胸膛。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估計是想破口大罵來著。她叫我老人家。我聽著她調皮的口氣,心情變得很好。

    她居然來參加花魁比賽,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一直期待,她帶來的震撼。

    果然,她一上台,就引起了轟動。怪異的裝扮,我與軒轅宸對望一眼,然後都緊緊地盯著台中那個妝容精致的女子。她,究竟是誰?

    她的舞蹈,熱烈而火辣,大膽奔放,這樣的舞蹈,我隻見過一次。她們之間,到底又有著怎麽樣的聯係?最後她很可愛地拋了一個媚眼。我看到她得意洋洋的笑容,恍惚間,還是那個女子站在大殿的樣子。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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