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
“我不認識你。”哼，和你那皇後老婆是一個品種，媽的，淨會來找我麻煩。
“羽兒……”
好肉麻額，他的聲音，好肉麻！我掀開被子，受不了的說：“說，有話快說。說完我睡覺。”有屁快放我沒好意思說。
……
“你倒是說呀。”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
“說不說？”我火氣大地從被窩裏麵跳起來，站在層層紗幔之中，居高臨下。
他一看見我這架勢，馬上笑出來，然後拉著我的腿，輕輕一帶，我便落入他的懷抱。立場對換，他居高臨下，媽的，我不服。
我猛然推開他：“走開。找你的三宮六院去。”
我見他緊抓著我的手不肯放，索性抓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上一口，他沒有皺眉，也沒有呼痛，像看著一個頑皮的小孩一般看著我，反倒讓我有些不知所措，訕訕收起我的利牙，再看他的手臂，幾個小牙印清晰可見。還浸著點點血跡。
“為什麽不躲開？你明明可以躲的。難道你喜歡S m？還是因為我太像你的鳳鳶，所以你舍不得拒絕？”
明亮的眼神兒暗了暗，鳳唳天心中有些痛，一把摟住懷中的小人，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聞著他頭發上的清香，鳳唳天忍不住眯了眯眼，覺得沁人心脾，懷中的小女人還在掙紮，不管是哪一個她，都讓他瘋狂。他知道，對鳳鳶一直是兄妹之情，而對落水後的鳳羽鳶，他一直是愛的，可是，這算是亂、倫麽？罷了，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羽兒，還在生氣麽？”聲音啞啞的，很悅耳，也讓人很安心。
“鳳唳天。”
“鳳羽鳶。”
“你先說。”
“你先說。”
我們相視一笑，感歎彼此之間的默契。我仰起頭，抽出手：“鳳唳天，放我離宮吧。我不適合你，你也不適合我。這樣和你說吧，我不喜歡皇宮。它就像一個華麗的籠子，我住在裏麵會被憋死的。再說了，我要的是一心一意，你有那麽多妃子，你幹嘛非要招惹我呢？我不喜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也不喜歡畫棟雕欄。你那些高貴的妃子，隻要輕輕的，就可以捏死我，你隻能護我一時，又怎麽可能護我一世呢？這權力的漩渦，會髒了我的愛情。”說完我閉上眼，等待他接下來的話。可他也選擇沉默，一時間，空氣中的因子流動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鳳唳天……”這樣的寂靜讓我不安。
他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鄭重地握過我的手：“我會廢後宮的，你不喜歡皇宮，那麽我允許你隨時出宮，但是在傍晚之前，你一定要回家。記住，不是回宮，是回家。你要我的一心一意，我會解散後宮，獨寵你一人。我會保護你不受傷害，我隻要你。”
他的每一句話都像一隻厲爪，狠狠地拽住我的心，奪去我的呼吸：“是因為鳳鳶麽？”
“不是，是因為你是鳳羽鳶。”他說得很沉穩，也讓我的情緒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然後轟然墜地。
“鳳唳天，你不可以騙我。”我倔強地看著他，試圖從他的眼中找到一絲慌亂的痕跡，然而，他沒有。他的目光澄淨，炯炯地看著我，看得我心中柔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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