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看著臉色鬱悶的蕭藤澤,撫撫自己的小心肝。

    “鳶兒,對不起,我不該讓你單獨見他的,都是我的錯。”

    聽著段如歌在我耳邊的低喃,我再也睡不下去,抽出被他緊握的手。胸口卻因為這樣一個簡單到不能在簡單的動作疼痛不已,一口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

    “鳶兒,好點兒了嗎?”段如歌緊張地拉著我的手,用絲巾拭去我嘴角的鮮紅。

    “如歌,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蕭藤澤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兩隻小手無力地拖住他的衣袖,求證自己心中的猜想。

    他為難地看了我一眼,隨即點頭。

    “你為何不早說?”我埋怨道。

    他一邊清洗被我弄髒的絲巾,一邊淡淡地說:“我不想你傷心。而且,連日的趕路,你已經勞累不堪了,如果你聽到這個消息,更會夜以繼日,你的身體,根本承受不起。”

    因為這句話,我便已經沒有了與他生氣的理由。我知道,他隻是為了我好,如果我再計較,那就是無理取鬧了。

    “對不起,如歌,以後有事,你一定不要瞞著我,好不好?”我撒嬌般的聲音,讓剛剛麵若冰霜的段如歌臉色略有緩解。

    他把我輕輕地扶正,細心地幫我搭好被子,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我。

    “最近北溟國皇城情況怎麽樣?可有異常?”

    “沒有,隻有西離國邊境受到了侵擾。”

    “隻是侵擾麽?那哥哥應該可以應付得來吧。”看著窗外的陽光,嘴角揚起淺淺地笑。

    他點點頭:“你在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

    “閣主,門外有兩個女子求見。”一個白衣騎在門外道。

    女子?兩個?莫非?

    我激動地蹦躂下床,完全忘了身上的傷,疼得我齜牙咧嘴。門推開,兩個人相伴進來,看到我沒有戴麵具的慘白臉色,一把扶住我:“爺……”

    我一隻手抱著浮月,一隻手抱著暗香:“歡迎回來。”

    雖然她們戴著麵具,我看不到她們此時此刻的表情,但是,我卻清楚的感受到她們身體的每一個細微的顫抖。

    “這麽快就把事情辦完了?還順利嗎?”我放開她們。

    她們謹慎地看了段如歌。我點點頭:“自己人。”

    暗香取下麵具,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哎,脫下麵具好舒服喲,爺,那天你走以後我們救一直在調查那個案件。最後結果是,那並不是普通的謀殺,好像是故意嫁禍我們的。爺,這背後,似乎有一個專門的組織,應該,是衝著你來的。”

    “是麽?竟然是衝著我來的呀?”我轉頭望著段如歌。心裏卻早就遊離到山那邊去了,要是,戴上麵具就好了,他的頭發已經太引人注目了,這樣子,更是傾國傾城。

    “爺。”浮月的叫喚把我拉回現實,遞給我一塊令牌:“在你走後,有人來暗殺我們,這就是從殺手身上遺落的。”

    我把令牌翻來覆去看了個遍:“段如歌,你知道這個殺手組織麽?”

    段如歌凝眉。搖頭。

    我了然一笑:“算了,遇上再說吧,神若,他就是魔影。”

    三人相視點頭,像高手過招一樣,難免讓我狠狠地鬱悶一把。

    “閣主,太傅大人派人來說皇上駕到,要見你。”

    “好。”我把頭發束起來,戴好麵具,順便塞給段如歌一個。他滿臉寵溺地看著手中的麵具,眼中的溫柔掩都掩飾不住,真是風華絕代啊。看得兩個小丫頭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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