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可以?”小立子驚訝地看著我,我才發現,所有人都是一個表情地看著我。

“怎麽不可以,好了,就這麽說定了。”我對自己的烹飪可以很有信心的,當初是通過他們一致好評的,怎麽又想起他們了呢?心一沉。

也許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快,幾個人也不再說什麽,悄悄出了門。以至於我回過神兒來,前殿一個人都沒有了。

齊太傅?齊昭儀的爹?一品大員?風雨欲來?

鳳鳶,難道你一直就過著這樣的日子?勾心鬥角,爭風吃醋?老火地抓抓頭發,心中萬分糾結。

“嗬嗬。”一個男聲從窗外傳來。

“滾出來。”我一喝,人影從窗外躍進房中。是上午那個邪魅的男子?他開始四處打量我的房間。

“你是誰?”

“北溟國的太子。”

“哦。”

“你不吃驚?本太子以為你聽了我的身份會很高興呢。”

“Why?”我不解地看著他。

他賊兮兮地一笑:“你說的是哪國語言?”

我回過神兒,怎麽把英語說出來了?汗顏。馬上開始狡辯:“我什麽都沒說。”

“你剛剛明明說了。”像個孩子一樣與我爭辯。

我調轉我的頭,背對著他:“沒說。”

“喂,你這個女人……”

“我是女孩。”

……

“百分之百的處女。”

……

“試試就知道了。”他咧開嘴,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試你個大頭鬼,你這個色狼。”敲敲他的頭,哇唔,他的頭發發質好好呀。

“色狼是什麽狼?”

……

“死人妖,你給我住手。不準搶老娘的牛排。”我一手擋著蕭藤澤的猛烈攻勢,一手端著我的盤子,盡量讓我的盤子遠離魔爪。

其餘四個人已經見怪不怪了,開始還對蕭藤澤的身份唯唯諾諾,看著我和他一頓飯下來就沒有消停過,也不再顧忌什麽,完全沒有形象的大笑之後一直都默默地對付手中的牛排。對於我親手製作的牛排,幾人眼中皆是古怪的神色。看到我動了筷子之後,才學著我的樣子吃起來。沒有叉子和西餐刀,那就改用匕首和筷子吧,反正都是一個味道。好在宮中的調料是比較齊全的,不然,他們就真的沒有口福了。

回過神兒,盤中的牛排已經悉數落入蕭藤澤口中,氣憤地第叉起腰,很沒形象地大吼:“死人妖,給老子還起來。”無意之中,爆了粗口,最主要的,居然還是重慶話。幾個人全部投以莫名其妙的鄙視。但是我知道,他們沒有聽懂。

“小鳶鳶,你剛剛說什麽呀?”又來了,真以為我是十萬個為什麽嗎?還小鳶鳶,神啊,救救我吧,一把年紀了,還要受這小子給我的身心摧殘,我可不想當個身殘誌堅的典範。抓了個椅子坐下來,狠狠地剜他一眼:“無可奉告。”

“反正不是什麽好話,既然你說了不該說的話,那就應該受到懲罰,浮月暗香,你們說應該怎麽懲罰你們主子呀?”

真是個狐狸,還真來勁兒了。

“小姐唱歌給我們聽吧,那日我隱約聽見有歌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小姐唱的。”浮月很不配合也很不怕死地投向敵營。

再看其餘三個,也很不怕死地點點頭。

“小鳶鳶,你好狠的心啦,今天你房裏所有奴才都為你挨了打,你竟然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他們。”說完哀歎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