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暖陽說兩天就回來,可是程依衣還是很不放心。

    當她給連雲打電話的時候,江暖陽已經住進了私人醫院。

    “江少現在在哪兒?他怎麽樣了?”

    “江少他受了傷,路上顛簸感染了……”

    連雲很為難,他不敢說江暖陽中了槍傷,可事實就是這樣。

    剛手術結束他就要回連城,很顯然是放心不下程依衣。

    作為被保護的一方,難道程依衣不應該知道江少的苦心麽?

    “他受了傷為什麽不好好住院?”程依衣連忙又問:“他現在在哪個醫院,我去看看他。”

    “不用了,江少正在休息……”連雲語氣非常冷。

    程依衣知道江暖陽肯定傷的很重,不然連雲不會態度這樣差。

    “你告訴我地址吧,我保證不會打擾到他休息,我也是醫生……”說來慚愧,但她確實是醫生沒錯。

    “那好吧,我去接你……”連雲想法單純,他想讓江少睜開眼睛之後就能看到程依衣,這樣江少心情上能寬慰不少。

    “麻煩了……”程依衣對連雲一直都是很客氣的。

    她隻是個平凡又普通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她和江暖陽的關係,她走在大街上,隻怕連雲連睬都不會睬她一眼。

    任憑誰看,她都是走了狗屎運登上了青雲梯,而不會去在意,她付出了多少真心。

    江暖陽傷口感染,打過點滴之後終於疲憊睡去。

    連雲正好得了空閑,回到別墅來接程依衣。

    早就換好衣服等待的程依衣還沒等連雲進門就跟陳姐說明了原由。

    本來陳姐是不想讓程依衣離開的,但見是連雲接也就沒有多問。

    連雲這張臉,相當於江暖陽口諭。

    路上,程依衣大概問了一下江暖陽在金寧城的遭遇。

    他被江飛續的人暗算了,身上的傷雖然不致命,但也經不起勞累。

    回連城的路上傷口發炎,高燒不止,折騰了小半宿終於算是睡熟了。

    程依衣聽著連雲簡單的敘述,心情如同過山車一般跌宕起伏,難以安穩。

    到達醫院之後,她跟著連雲快速走進了江暖陽的病房。

    連雲沒有開燈,借著月光,程依衣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熟睡的男人。

    與其說是熟睡,不如說是昏睡。走的時候,他還是個精神奕奕的男人,可現在居然就麵色慘白的躺在了這裏。

    程依衣摸了一下江暖陽的額頭,發現他有點發低燒。

    “連雲,我留在這裏照顧他,你回去睡吧。”

    程依衣不舍得離開,盡管之前他們吵過也鬧過,但當這個混蛋死氣沉沉的躺在這裏的時候,她隻有擔心和不舍得。

    “也好,我就在隔壁房間,有事兒你可以按護士鈴,也可以找我。”

    連雲說完,程依衣微微點了點頭,說了聲:“好。”

    程依衣對他說“好”,而金芷書之前對他說的是“幸苦了”,這兩個人誰更識大體,誰更會說話,自然高低可見。

    程依衣就像一個客人,而金芷書更像一位女主人。

    按氣場家庭環境來說,金芷書完全碾壓程依衣啊!連雲朝床上的江暖陽看了一眼,實在弄不清楚自家主人看女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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