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樂苓不敢講話,因為她不想惹怒盧非辰了。

    他現在在開車,車速不低,十分危險。

    盧非辰一路將車子開回白府,白府看門的人嚇了一跳。

    他們還從沒見過非辰少爺把車開的這麽快的時候呢。再看後麵那輛,居然是來自於墨家的。

    出了什麽事兒?居然連墨家的人都驚動了。

    盧非辰將車子停在車場,對坐在後座的鍾樂苓說:“去收拾東西。”

    平靜冷漠,卻也無情。

    “我不……”鍾樂苓本想再求,可盧非辰忽然下車,並且鎖了車。

    回到房間之後,盧非辰直接命令傭人:“把鍾樂苓的東西全部收拾起來!”

    “少爺……”下人一懵,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盧非辰把車鑰匙往桌麵兒上一撂,“她在停車場,收拾好了,找個司機送走!”

    顯然,這是要將鍾樂苓掃地出門的架勢啊。

    “哦!”傭人點了點頭,拿著車鑰匙轉身離開了房間。

    盧非辰坐到椅子上之後,一直心緒不寧。

    他居然跟傻子一樣,看上了一個臥底!

    好笑,真是好笑!

    不過想來也是,他一個注定短命的人,怎麽可能會被人喜歡呢?鍾樂苓又不傻!

    “不好了!非辰少爺!”剛才拿著他車鑰匙的傭人跑了進來,焦急的稟報道:“鍾樂苓想不開,用車子裏的剪刀自殺了!”

    “什麽?”盧非辰站起來的同時,頭也跟著暈了一下。

    傭人立刻扶住了他,“她已經被厲路送去了醫院,少爺您別急。”

    “送我去醫院!”

    他沒想到鍾樂苓會做出這樣衝動的事情!

    “少爺,您不要緊麽?先吃一粒藥吧。”傭人轉身去取補氣養血的藥,盧非辰卻等也沒等直接出了門。

    他情緒實在不好,所以就叫了個司機送他去醫院。

    等到他到了醫院之後,正好和厲路走了個碰了對麵。

    “非辰少爺您不要擔心,鍾小姐已經無礙了。”

    “她怎麽回事兒?”

    “割了手腕,但是口子不深,血流了不少,現在正在病房休息。”

    估計也是第一次割腕,沒什麽經驗,嚇壞了。

    “我去看看。”

    心情激動的盧非辰此刻隻剩下焦心,跟著厲路一路走向了病房。

    坐在病床上的鍾樂苓麵無血色,手臂上纏上著厚厚的紗布。

    盧非辰推開門之後深深呼出了一口氣,板起麵孔問:“你這是作什麽?我有說過要你的命麽?如果你不想回封家,大可以自己出去謀生,這又是幹什麽。”

    “不行的!”鍾樂苓搖了搖頭,垂著眼簾說:“我家欠著封家的錢,還不上錢,隻能為他們家賣命。我哪兒也去不了,走到哪裏,他們都能找到我……”

    “你怎麽會欠封家錢?欠了多少?”厲路見她年紀輕輕,實在難以想象。

    “三千萬……但不是我欠下的。而是我爺爺欠下的。我爺爺死前,把債過到了我父親的名頭上,我父親又給了我。”鍾樂苓無奈的搖了搖頭,淚水從眼角不斷流出。

    她從出生就比別人低賤,哪有什麽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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