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墨瑾璋情緒失控,身後的保鏢立刻將他擒住了。

    墨瑾璋雖然掙脫不了,卻像一隻野獸一般衝著墨梓煊不斷咆哮著。

    在墨瑾璋眼裏,墨傑就是被墨啟敖害的!這個事兒,他不會這樣算了。

    墨傑是他唯一的兒子,怎麽可以被傷害?

    “墨啟敖對我無情也就算了,小傑才多大,那個畜生怎麽也下得去手?”

    聽到墨瑾璋辱罵墨啟敖,墨梓煊再也忍不住了。

    他從小護士身後走出來,背著小手說:“伯父,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爸比害的墨傑哥哥,可有證據?”

    別看他個子小小的,但氣場卻比狂吼的墨瑾璋還足。

    如果比喻的話,墨瑾璋像一個瘋狂的野獸,而墨梓煊則像一個理智的小小馴獸師。

    “就算不是他做的,我兒子在他的地盤上中毒,難道他一點兒責任都沒有麽?就算他家大業大,也不該唆使傭人給我兒子下毒吧?

    人在做,天在看!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媒體,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墨啟敖多麽陰險!他連親侄子都要加害!”墨瑾璋仗著自己有理,對墨啟敖不停的討伐著。

    而聽到這一切的褚幽幽,臉色卻越來越慚愧。

    墨梓煊盯著褚幽幽的臉,慢慢朝她走了過去,“伯母,您說呢?”

    “小少爺別過去。”小護士緊跟著墨梓煊,生怕他被墨瑾璋撲到。

    “我?”褚幽幽看著孩子那雙通透的眼睛,自責的別過目光,“我不知道……”

    “廢物玩意兒!你就這麽怕墨啟敖嗎?”墨瑾璋簡直是很鐵不成鋼。

    “伯母原來不知道啊!”墨梓煊輕笑一聲,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墨傑說:“今天墨傑哥哥來找我玩的時候,神色還是好好,後來,他從口袋裏拿出了兩瓶益生菌飲料給我。

    我一向不喜歡喝那種口味的飲料,所以就沒喝,結果墨傑哥哥就一口氣兒喝完了兩瓶,然後就中毒倒地了。

    我當時光顧著搶救墨傑哥哥了,所以也沒有注意那個飲料瓶子有什麽不一樣,等我陪著爸比把墨傑哥哥送到醫院裏之後,才得空回去……

    據說,伯母當時一直都在我的房間裏,您幹麽了?”

    褚幽幽心口一緊,感覺自己所做的事情好像在這個孩子麵前完全暴露了!

    可是怎麽會呢?煊煊就算再聰明,也不過五歲啊,五歲的孩子能有多嚴謹的思維邏輯?

    當著墨瑾璋的麵兒,她當然不可能說實話,支支吾吾的說:“我,我當時嚇壞了,腿軟,走不出去……方唱,方唱可以給我作證的。”

    墨梓煊嗬嗬一笑:“可是剛才我會去看了一眼,發現房間裏什麽都沒有動,唯獨那兩個飲料瓶子,被人用水過了。

    當時整個別墅裏的傭人都在為墨傑忙碌,隻有伯母您一個人在我房間裏。好端端的,您為什麽要洗那兩個小瓶子?”

    “我,我沒有洗,可能是傭人做的吧,你這小孩子,不要亂說話!”

    沒有證據的!兩個小瓶子而已,沒有證據!

    墨梓煊搖搖頭說:“伯母,聽到方唱為您背鍋,心裏好受麽?剛才您還說還讓方唱給你作證……那麽在您看來,方唱應該是無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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