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旻知道君司明住在哪一層,所以他幾乎可以判定,劉灩灩此刻是和誰待在了一起。

    乘著電梯到了三樓,隔著透明的窗戶,墨言旻看到了坐在小茶廳裏的劉灩灩和君司明。

    本來想忍的他,怒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還要不要臉?

    居然坐在這種四麵可見的地方公然給他帶綠帽子!

    雖然兩個人手裏攥著他的把柄,但他也不能就這樣忍氣吞聲吧?

    推開小茶廳的門,墨言旻陰陽怪氣兒的奚落道:“大晚上的喝咖啡,這是不睡覺隻想浪吧?一把年紀了,有點分寸。”

    在他眼裏,比他小了兩歲的李灩灩已經是人老珠黃了。

    劉灩灩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麽難聽的話來懟自己。

    她放下手裏的咖啡杯,笑道:“不做虧心事兒的人,晚上都不怕鬼敲門,否則,就算晚上吃安眠藥也睡不著。”

    “你!”墨言旻氣結。

    他轉頭瞪向斯斯文文的君司明,敢怒不敢言。

    君司明雖然討厭墨言旻,可這裏是墨家,他就算不高興也不可能在墨啟敖結婚的這一天吵架。

    是以,他優雅起身,捋了一下身上的銀色西裝,禮貌的對劉灩灩說:“我去看下我朋友。”

    “好。”劉灩灩對君司明報以禮貌微笑。

    墨言旻不由得火更大了,自從上次出事兒之後,劉灩灩就沒有對他笑過。

    可是這一刻,她居然衝著君司明放電,心氣兒不順的他數落道:“趕緊走,我沒功夫陪你在這兒釣凱子!”

    反正小茶廳裏也沒有人了,他發一下牢騷也無所謂。

    “墨言旻,請你放尊重一點。”劉灩灩厭惡的瞪了他一眼,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包往外走。

    墨言旻跟在她身後,剛出門就看到了和長發美女搭訕的君司明。

    劉灩灩當然也看到了,但她隻是匆匆一瞥,並沒做停留。

    墨言旻跟在她身後,幸災樂禍的說:“看不出來啊,君思明原來也是個偽君子。

    不過也難怪了,這年頭誰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哪有人會傻到啃老竹子?”

    這話明擺著是給劉灩灩聽的,嘲諷之意非常明顯。

    劉灩灩也沒說什麽,自顧自的往前走著,仿佛聽到的隻是一串屁。

    除了惡心沒有任何感覺!

    餐廳門口,身著黑色吊帶短裙的施瑜寧正想盡辦法的和君司明搭訕。

    她身上穿的裙子,正是那天想要勾引墨啟敖的那條。

    這是她最貴的裙子,絕不能放在衣櫃裏蒙塵。

    借著這個好時候,她得多認識幾個富家子,就算處不了對象還可以當備胎。

    正所謂,備胎多了路好走。

    作為一個成功的女人,一生中,怎麽可以不耍男人呢?

    她長指卷著秀發,紅唇輕咬,塗著濃重睫毛膏的眼睛不住的對君思明放電,好不妖嬈

    君司明又怎麽會看不懂施瑜寧的心機呢?

    好歹他也是從小就在貴族圈裏廝混的富二代,什麽女人抱有什麽目的,他還是能看清的。

    雖然他知道施瑜寧把自己當成了靶子,但也沒有說太過分的話,畢竟她是陸銘音的表親。

    陸銘音是個誰都不敢惹的存在,他又不傻,犯不著觸碰那個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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