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檸溪高高的站在窗台上,微風掛亂了她的秀發,可那雙眸子卻閃亮而堅定。

    “冷阡珩,我給你一次機會,倘若我從這裏跳下去,你就得不到錢了!

    墨氏不在,你也一無所獲!

    而且我也相信,就算墨啟敖他一無所有也不可能放過你!他一定會為我和孩子報仇!

    如果你答應不動我和孩子,那麽你還有大筆的錢財可收,如果你隻是想為我收屍,那麽”

    她往窗外退了一步,目光堅毅,瘦弱的身子站在窗台上搖搖欲墜,仿佛馬上就會消失。

    她居然在威脅他?一個被綁回來的女人在威脅冷阡珩!

    冷阡珩眉心擰起,神色急迫,受傷的喉嚨裏發出一串嘶啞,卻一個字也說不清楚。

    看著穆檸溪往窗外後退,他忽然慌了,拿起碳素筆使勁兒在白板上寫了一個不字。

    點還沒點全筆尖就因為他過度用力壞了

    情急之下,他一把將白板扔到了地上,表示他不想讓她跳樓。

    “你說你不讓我流產了?”

    穆檸溪明白他的意思,擰著眉質問。

    她還真的還就不懂了,為毛感覺這個冷阡珩還挺在意她呢。

    “嗯!”冷阡珩點頭,示意她趕緊下來。

    在旁邊洞察一切的肖勝北無奈的拍了一下額頭,他就不明白了,這女人的苦肉計如此簡單,為什麽冷阡珩會看不明白?

    他可是l組織的老大啊,竟然會怕一個女人跳樓?

    跳樓就讓她跳啊,二樓又摔不死,她跳下去不是剛好可以流產嗎?

    難怪冷阡珩會被她割喉,原來在穆檸溪麵前,冷阡珩會變得心智不全!

    這哪裏是看上了人家,明明就是愛上了

    而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講,愛上等於找死!

    而且對方可是墨啟敖的女人,還懷了人家的孩子

    堂堂冷阡珩為什麽會這麽沙雕?

    穆檸溪從窗台慢慢爬下來,嘴裏還威脅著:“如果你反悔,你就是豬狗!如果你敢傷害我的孩子,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冷阡珩隻是一霎不霎的看著她,直到她從窗台上下來,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一抬手,將她拽到了自己麵前。

    “別碰我!”穆檸溪嫌棄的推開了他的手,警惕的瞪著他,快速繞著桌子離開了。

    冷阡珩的手僵在半空,有點委屈他隻是想看看她傷到沒有。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肖勝北抬手打了個響指,關上房門對冷阡珩說:“老大你是怎麽了?瘋了嗎?

    她隻是一個用來搞垮墨啟敖的鑰匙!可怎麽我發現,她不隻是搞垮墨啟敖的鑰匙,還是搞垮你的鑰匙呢?”

    什麽?

    冷阡珩愣愣的看著肖勝北

    或許對於他而言,穆檸溪真的是特別的,是他童年時光裏僅有的色彩。

    “這個女人不能留在這裏禍害你了,我必須要處理掉她,要不她死,要麽,趕緊拿她換錢!”肖勝北說的斬釘截鐵。

    再留下穆檸溪,遲早要出大事兒。

    你敢!

    冷阡珩說不出話來,但目光卻像要吃人一般可怕。

    肖勝北輕笑一聲,說道:“我不知道你跟墨夫人是不是有什麽舊情,但是她傷了你,你卻不告訴幹爹,為什麽?

    如果你是因為想睡她,那你就應該讓她墮胎啊,然後在把她綁起來折磨!這種事情不是屢見不鮮麽?

    可是你沒有,你不想傷害她你是因為可憐她,還是因為不想傷害孕婦?

    都不是!你不是一個好人,為什麽偏偏對她手下留情?

    冷阡珩,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要麽我告訴幹爹,讓幹爹親自動手,要麽盡快聯係墨啟敖拿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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