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戰速決!

    穆檸溪被這四個字坑騙了一宿。

    直到豔陽高照,她才扶著自己的老腰起床。

    而那個夜裏如狼似狗的男人,居然一大清早就神采奕奕的離開了。

    之所以知道他神采奕奕,是因為他臨走之前,還在她唇上狠狠啃過。

    她捂著酸疼的腰眼起身,朝牆上的歐式的掛鍾看了一眼,低聲叫了句:“糟糕。”

    墨奶奶病重,墨家的人在這幾日幾乎都到全了。

    身為墨啟敖的妻子,她起的這麽晚,一定會被那些長輩們挑剔的。

    為了墨奶奶的事情,她已經向醫院請了假。

    於她來說,對付伯母和叔伯們,遠遠比日常工作艱辛的多。

    她本來就不願意和複雜的人打交道,但是現在卻不得以被逼上了梁山。

    墨奶奶說過的,這個家她早晚要承擔起來。

    現在墨啟敖如此繁忙,倘若她不能為他好好分擔壓力,又怎麽能有資格成為他的妻子呢。

    洗漱之後,穆檸溪去了客廳。

    還沒等走近,她就聽到了客廳裏傳來的議論聲。

    徐芳如坐在沙發上,塗著睫毛膏的狹長眼睛朝穆檸溪看了一下,故意放話道:“今日的墨家果然不同於往日了,我們這群當長輩的千裏迢迢的回來,卻還要看晚輩的臉色過日子。

    我這個當大伯母的人坐在這裏,竟然半天都沒有人理睬。

    其實我倒是不要緊,倒是弟弟你,好歹也是一家家主,可是人家並沒把你這個二伯父放在眼裏啊!”

    二伯父墨北澈坐在沙發上,嘴裏叼著一支黑色的煙,一張老臉拉得好長好長。

    二伯母江語蓮從餘光中也看到了穆檸溪的身影,紅唇淺抿,訕笑道:“哎,大嫂,你就對年輕人多擔待一些吧。

    人家老四現在是當家,我們這些做伯母的人,又算什麽呢?”

    幾句話說的不陰不陽的,話裏話外,全都在挑剔著穆檸溪的不是。

    仿佛穆檸溪沒有招待她們,就是穆檸溪對她們的故意輕視了。

    穆檸溪隻當沒有聽見她們的議論,對她們剛才的那些話全然來了個無視。

    她慢悠悠走到客廳裏,優雅淡然的和長輩們打招呼:“二伯,伯母們好”

    轉頭,臉上忽然一變,對站在旁邊的傭人命令道:“你們是怎麽接待客人的?

    茶水隻準備了一種,水果也就擺了這麽幾樣!難道不知道伯母和叔伯的身份麽?”

    傭人一聽,連忙彎下腰賠罪:“少奶奶,我們錯了!”

    “知道錯了就快去準備,二伯和伯母們是客人,你們要多招待的豐盛些。”

    想著穆檸溪從來都沒對下人們大聲說過話,此刻一通批評下來,頓時讓伺候的傭人們警惕了起來。

    伺候茶點的三個傭人們立刻躬身答了句:“是!”轉身去了大廚房。

    傭人們上的茶水是最好的,水果也是最為新鮮的。

    坐著的幾個人心裏都很清楚,穆檸溪這是在殺雞儆猴,借著教訓傭人的嘴強調著他們“客人”的身份。

    她在立威!

    墨北澈將手裏的煙死死的按在桌麵上的琉璃煙灰缸裏,唇裏吐出最後一口煙氣兒,眯著眼睛看向了穆檸溪。

    傳聞四少奶奶隻是個身份很普通的醫生,怎麽今日一見,到有點和傳言不符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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