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啟敖你屬狗的,一定是屬狗的!
穆檸溪捂著自己受了大罪的老腰,躺在他辦公室的床上,一點都不想動彈。
墨啟敖從浴室裏走出來,擦著自己的黝黑利落的頭發,衝她笑的很是爽然:“起來,吃飯了。”
“餓死是小,失節是大!”穆檸溪抱著被子瞪他,氣得不行。
她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扯壞了,還怎麽起來?
她倒是想起來,臉不要了嗎?
麵對麵果吃啊!
墨啟敖走到床邊,大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俊臉慢慢欺近她,笑的有些邪惡:“可是,你已經失節了。”
“你!我說的是節氣!”
穆檸溪雙拳緊緊的握著自己的被子,恨不得把頭全縮進被子裏。
“別管什麽氣了,吃飽先”墨啟敖剛要上手抓她,就聽到她氣鼓鼓的說:“我衣服都被你弄壞了!扣子掉沒了!我穿什麽!”
“哦”墨啟敖後知後覺的朝地上看了一眼,屬於穆檸溪的小襯衫皺巴巴的躺在地上,十分可憐。
鼻尖輕嘲,轉身拉開自己的衣櫃,拿出一件深藍色的男士襯衫,遞給了她。
“先穿這個,我讓手下人去給你買新的。”
穆檸溪從他手裏接過襯衫,看著他此刻得意的俊臉,腦海裏閃過一副壞笑的賤狗臉。
“出去啊!”穆檸溪衝他嚷了一句,樣子可凶了。
剛才她被他當貓兒耍,現在,貓兒炸毛了!
墨啟敖抬了抬嘴角,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紅潤的唇上發狠的吻了一通。
雙眸灼熱的說:“我在外麵等你!”
念在她失節了的份兒上,他回避了。
墨啟敖的身材本就頎長偉岸,他的襯衫套在穆檸溪的小身板子上,鬆鬆垮垮的,很像大褂。
雖然長度到了她的膝蓋上,但是最後一顆扣子的高度卻和她的大腿根部持平。
穿上衣服之後,穆檸溪彎腰去撿自己的褲子。
當她把那條腰帶斷了的褲子撿起來之後,咬牙罵了一句:“混蛋!”
墨啟敖真的是個瘋子,好好的一條運動褲,愣是把腰上的帶子給她扯斷了!
他是有多急?
臥室門打開,黑著臉的穆檸溪從裏麵走了出來,抬頭看向坐在餐桌前的男人。
他正在給她盛湯,見她出來,抬頭衝她微微一笑,已然恢複了原本幹淨悠然的氣場,舉手投足之間也盡是貴族儀態。
穆檸溪本來有點怨氣兒的,但見他眉眼間的款款深情,便沒了那份兒不甘。
她從臥室門口走過來,修長的腿上還帶著某人留下的痕跡,坐到他對麵,未著一詞。
他把盛好的湯碗放到她麵前,像有讀心術一般問:“不高興了?那下次換你在上麵好了!”說罷,還抬手撩了一下她帶著熱意的鼻尖。
什麽上麵下麵的?
和他在一起,她哪有主動權啊!
穆檸溪眨了眨眼皮兒,看著碗裏的湯氣道:“為什麽總給我喝湯?我這個月胖了三斤了!”
墨啟敖看著她那副氣鼓鼓的小模樣,寵愛有加的說:“才三斤而已,摸都摸不出來,怕什麽。”
摸出來?
穆檸溪臉上又紅了幾分。
雖然說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對於某人的流氓勁兒,她還是無法很好的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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