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夜晚那麽短,太陽升起的那麽早?

    明明還沒有睡多一會兒,鬧鍾就響了!

    穆檸溪在墨啟敖的懷裏縮了又縮,根本就不想動。

    她還困著呢,她還累著呢。

    墨啟敖摟著懷裏的小女人,十分喜歡她這種撒嬌。

    “我幫你請假好了。”健碩的長臂從被子裏伸出,還沒碰到手機就聽到懷裏的人兒說:“不要,我馬上起來。”

    穆檸溪慵懶的伸了伸胳膊,又揉了揉酸疼的腰肢,徒有顆早起的心,奈何眼睛卻一直閉著。

    墨啟敖抬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頭,笑道:“累了就不要去了,我來安排。”

    “不可以的,今天有台手術比較複雜,我親自去才放心。”穆檸溪搖了搖頭,將臉重新埋進他的心口窩出,狠狠的咬了一口。

    “哎!你!”墨啟敖吃痛皺起了眉峰,卻聽到懷裏作惡的小女人憨憨的笑了笑,掀開眼皮兒說:“嗯,精神了!”

    “你靠咬我來提神?”

    她這是吃準了他舍不得打她吧!

    “你昨天咬的時候忘了?”穆檸溪抬手捏了捏男人堅挺的鼻梁,滿血複活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裹著被子邁下了地。

    墨啟敖低頭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身體,抽了抽鼻子

    兩人洗漱完畢,走出臥室,煊煊拎著小飯桶對他們搖了搖手:“爸比,媽咪,我去看望朵朵了!晚上見!”

    看著孩子消失在門口的身影,穆檸溪歎了口氣,手搭在墨啟敖的肩膀上,無限感慨的說:“老墨,你有沒有種兒大不中留的感覺?”

    墨啟敖如深的眼角一壓,為什麽聽她叫自己“老墨”就有種老夫老妻的溫暖感覺呢?

    他把她柔軟的身子箍在自己懷裏,在她抬頭的瞬間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她柔軟的唇。

    男人的吻永遠帶著那股霸道,將她吻得腿腳發軟,才舍得鬆開。

    穆檸溪紅著小臉說:“我要遲到了,先走了。”

    剛一轉身,腰上忽然一緊,男人已經把她抱了起來:“我送你去!”

    墨啟敖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拎著她的粉色飯盒,大步走出了溫馨的別墅。

    和墨啟敖分別的時候,穆檸溪又被淩虐了一番,仿佛從他們在一起之後,她就一直處於這種甜蜜的被動中。

    鄰近中午的時候,她的手機裏跳出了一條顧晟擇發來的信息:到二部住院樓頂層找我,我有事情要和你詳細談談。

    二部住院部頂層?

    穆檸溪不明白顧晟擇約自己去那裏幹什麽,要談事情的話,他完全可以在辦公室談啊。

    猶豫了一下,她回了一條:什麽事兒。

    隔了三秒,“顧晟擇”回複:你來了就知道了,在短信裏不好說,速來。

    怎麽神神叨叨的?

    穆檸溪秀眉輕輕皺了一下,也沒有多想,真的去了剛建立的二部。

    因為要到最頂層,所以進入電梯之後她習慣性的站在了裏麵,方麵後來的人。

    電梯的數字一點點往上升,待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忽然從門口走進來了一個光頭的男人。

    那個男人一臉凶相,頭歪著,一雙眼睛陰森森的盯著她,很是可怕。

    這個男人不會是精神病吧?

    穆檸溪貼著電梯牆壁,倒吸了一口冷氣。

    想著電梯是一個密閉的小空間很不安全,是以穆檸溪將手伸入了口袋裏,快速往外走,想提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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