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檸溪上次在醫院外麵被醉漢糾纏過,墨啟敖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麵等,所以就讓她在接待室等自己。

    墨啟敖推開病房門的時候,陸銘音正坐在床上生氣。

    見墨啟敖走了進來,立刻吹鼻子瞪眼睛的說:“你是不是還沒跟穆檸溪斷絕來往?你說,你是不是想讓我氣死?”

    “媽,鬧脾氣也該有個度”墨啟敖很煩很糟心。

    陸銘音是他的母親,他當然想孝順,可是麵對這樣不講理的母親,他該怎麽孝順?

    穆檸溪做了多少忍讓,他心裏有數,他已經退到了最邊緣,如果母親還要作下去那,隻能恕不奉陪了。

    陸銘音仗著自己是病人,非要爭一個結果出來。

    她明明身體虛弱的很,卻偏偏不服軟,拍著床邊虛吼:“什麽叫我鬧脾氣也該有個度數?

    你們結婚,我本來就不同意,為了那個女人,你連媽都不要了嗎?”

    墨啟敖劍眉一深,非常討厭這種道德綁架。

    他除了是她的兒子,他也是穆檸溪的丈夫,煊煊的爸比啊!

    他可以孝順,但絕不是以傷害妻子和孩子的方式。

    多年打磨的堅硬性格讓墨啟敖隱忍住了爭吵的衝動,可他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羔羊,實在難以忍受的他決定轉身離開。

    他朝陸銘音蒼白的臉上看了一眼,輕聲說:“媽,你好好養病,別胡思亂想了。”

    在墨啟敖轉身的瞬間,忽然聽到了陸銘音的嘶啞聲:“我不管你怎麽想的,我就是不許那個女人當你的妻子咳咳”

    滴滴

    墨啟敖朝病床上看去,陸銘音已經翻了白眼

    接待室裏,穆檸溪在看到匆匆跑過去的醫生之後頓時警惕起來。

    她想過去看一下陸銘音怎麽樣了,還沒走到急救室就被等在那裏的蘇辛伊攔住了去路:“穆檸溪,要不是因為你,我幹媽也不會犯病!

    你現在去看她,明明就是想讓她的病情雪上加霜,你太惡毒了。”

    穆檸溪一心擔心著陸銘音的病情,是以懶得和蘇辛伊理論,隻是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不悅道:“讓開!”

    “我偏不讓!”蘇辛伊站在穆檸溪麵前,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她想把穆檸溪氣走,然後再挑撥離間說穆檸溪不關心婆婆。

    她打心眼裏痛恨穆檸溪,報複穆檸溪能讓她感覺到少有的快樂。

    穆檸溪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蘇辛伊,毫不留情的說:“滾開!”

    “你你說什麽?”蘇辛伊眨了眨美麗的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穆檸溪會罵人。

    而且,她身上居然還有一種不容被忽視的威懾力

    穆檸溪冷眸的看著蘇辛伊那張充滿人工化妝品的臉,凝眉道:“我讓你滾開,你聽不懂嗎?你隻是一個口頭上被收了的幹女兒,而我,我她的兒媳婦!墨啟敖的妻子!

    我們的婆媳關係是受法律尊重的,你沒權利在這裏阻撓我!”

    說完,穆檸溪就將蘇辛伊冷冷的推開了真是個拎不清的擋路賤人!

    進入急診室之後,隔著透明的大玻璃,穆檸溪看到了正在被搶救的陸銘音,以及站在大玻璃前巋然不動的墨啟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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