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穆檸溪從江暖陽手裏接過那盒精貴的香煙,順著他的目光走向了墨啟敖所站的陽台。
隔著紗門,她看到那抹孤獨的背影後,心裏不禁觸動。
他總是那麽孤傲,總是把自己排擠在熱鬧之外,總是旁觀著別人的熱鬧自己寂寞。
“你兄弟給你的,夠不夠抽一年?”穆檸溪把那盒煙塞到墨啟敖手裏,笑盈盈的站在他身邊。
墨啟敖看她笑吟吟的臉龐,輕輕咽了咽,嗓眼兒發沉的問:“就這麽丟下我走了,不怕我跟別人跑了?”
男人半靠在陽台的柱子上,含笑的看著她。
穆檸溪看著他優美頎長的脖頸曲線,惡作劇似的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唔手感不錯。
借著點酒勁兒,她笑得特別甜,側著頭在他耳邊問:“那我的小純純會跟別人跑嗎?”
剛才墨啟敖還在盡力把持著自己,可是耳朵被穆檸溪這麽一捏,身子就跟觸電了一般,頭皮都緊了起來。
她的小純純!
他也顧不得外麵是什麽情況了,徑直把她柔軟的身子抵到了窗戶上,深深的狂吻起來。
李洛正好回頭,看了眼紗門,然後對其他人比了個手勢。
陳義天往那頭一看,雖然看不清楚,但那兩道影的架勢很火熱啊!
“我靠,玩這麽火熱!”
“別說了,趕緊撤,到別的包房玩。”重言知推了他一下,幾個大男人偷偷的打開了包房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關上門轉戰到了對麵的包房後,牌局繼續。
入座之後,陳義天感慨道:“沒想到咱們不食人間煙火的墨哥會和穆家大小姐在一起。”
“你沒想到的還多著呢,是吧?鴨子?”重言知推了推江暖陽,見他不吱聲便用手裏的煙頭使壞似的燎他胳膊。
“霧草,老子的麒麟臂!”江暖陽跳了起來,笑罵道:“你有話說話好不好?動手動腳的幹嘛?”
重言知彈掉手裏的煙,虛著眼睛問:“鴨爺,您真的要回金寧經商?你要是回來了,那你在國外積累的那些東西怎麽辦?”
江暖陽嘿嘿一笑,拍著他的的腿說:“捐給你唄。”
重言知眼前一亮,抱拳道:“那我代表我們支隊,感謝你!不,是感謝您!”
江暖陽感覺自己上當了,遂拍開他的手,凝眉問:“本錢你得給我點兒吧?”
“咱們那邊經費有限!”重言知擺了擺手,耍著賴皮。
江暖陽歎了口氣,從盒裏重新抽出一支煙,意味深長的說:“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墨文宇離開了墨家,墨哥身邊現在一個可靠的人都沒有。
你們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肯定走不開,那隻有我這個閑人能回來了。”
陳義天感慨道:“還是咱鴨爺仗義,原本咱們之前本來想跟老君說說,讓他回來的。”
“老君?太麵!”李洛哼了一句。
江暖陽也點了點頭,笑著說:“就是,太失望了,慫的都管不住他妹妹,天兒你回頭把他踢出咱們群吧。”
陳義天臉色一變:“這不太好吧,壞人讓我當?你們誰想踢,我把群主讓給誰當吧。”
雖然君司明的妹妹挺招人煩的,但畢竟相處一場,大家也都包容著了。
幾個人難得聚在一起,第二天還要各自趕回去。
所以這場時間短湊的聚會,也就以打牌的形式進行了。
ktv裏,被調戲了的穆檸溪拉著墨啟敖去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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