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穆檸溪來講,一夜不過是眼睛閉上再睜開,愜意而舒坦。
但對於墨啟敖來講,每個和她在一起的夜晚都是那麽的漫長,心潮澎湃,而又糾結難忍。
最後,他總是數著時間,在理智和自我之間掙紮,手裏盤著無形的佛珠直到天明。
穆檸溪是小綿羊,他是大灰狼,想要小綿羊接受他,他就得裝扮成羊乖乖。
小綿羊,綿羊,綿綿的
墨啟敖朝穆檸溪看了一眼,女人睡覺的姿勢很是撩人。
咕嘟
男人輕輕移了過去,手臂摟著她,沉聲問:“溪兒”
穆檸溪好像做了美夢,粉嫩的唇瓣輕輕嘟了嘟
男人的喉結情不自禁的上下,都快被折磨瘋了。
穆檸溪偏偏又不怕死似的舔了舔有些幹的唇
去他麽的理智!
墨啟敖直接對著她的唇瓣吻了上去!
當穆檸溪口幹舌燥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放亮了。
她深吸一口氣,竊喜著終於戒掉了做夢吃東西的毛病。
墨啟敖躺在她身邊,閉著眼睛好像在睡覺。
但是,他那黝黑光亮的頭發確實濕的,而且還散發著冷意。
莫非,他已經醒了很久,還洗過澡了?
他這是睡的回籠覺麽?
簡直是個病態作息的男人啊
本著一個醫生的善良,穆檸溪輕輕摸了摸墨啟敖的額頭,輕聲說:“你怎麽洗過澡還睡覺?會著涼的。”
“嗯”墨啟敖慵懶的答了一聲,折騰了一夜的他真的累了。
穆檸溪疑惑,每次醒來的時候,墨啟敖都是生龍活虎的,怎麽今天這麽倦怠呢?
他不會真的生病了吧!
穆檸溪立刻跳到了地板上,找了溫度計來給他量體溫。
墨啟敖已經被她折磨不止一個日夜了,再好的體力也不住這麽折磨。
他就那麽躺著,任憑小女人關心切切的在旁邊折騰著。
“也不燒啊”穆檸溪看著溫度計更為擔憂了。
該不會是什麽大毛病吧?
“墨啟敖,咱們去醫院吧”她說完,走到了他床邊彎腰又摸了摸他脖子上的頸動脈。
軟滑的小手從他脖子上一帶,他閉著眼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穆檸溪!你是醫生,難道都看不出來我的症狀嗎?”
穆檸溪一怔,莫非他真的有癮疾?
“我是西醫,不大會從外表看”
男人閉著眼睛,聲音沉魅:“這病就是從你這兒來的”
“別胡說,我沒病!”穆檸溪臉上一紅,她可沒有傳染病。
“我是說,憋的”
“憋的?那你去廁所啊”
墨啟敖:“”
“快去快去,憋尿不好!”穆檸溪一邊催促一邊手托著他的脖子,試圖把他扶起來。
就在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把他推起來之後,男人忽然一拽,就勢把她壓在了身下。
他懶懶的撐在她身上,眯著深邃的眼睛說:“我需要你,像五年前那晚一樣,給我治療”
“什麽?”穆檸溪睜大了眼睛,詫異的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
他明明看起來很懶可是動作卻嫻熟得很。
“給我一次,我答應你任何要求。”
他沉惑的聲音吹在她耳邊,成了十足十的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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