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律師函警告了之後,符耒消停了,但是關於設計作品抄襲的熱度卻依舊沒散,而且還以各種各樣的形式擴散。

    其中不乏一些抖機靈的段子:想一夜成名嗎?拿別人創意捐贈的那種?

    真相如何並沒有人關心,大家隻是在娛樂在消遣,在以一種自以為是的方式宣泄著自己的情緒。

    而處於輿論中心的人,隻能是被消遣的對象。

    在這個風口浪尖上,輔導員給鍾樂苓打了電話,很委婉的跟她說讓她在家休息一段時間,調整心情。

    休息調整心情?她之所以心情不好,就是因為這件破事兒攪的不能上學啊。

    可是,鍾樂苓也知道,如果這件事兒不能平息,即便是她去了學校也會引起紛爭的。

    就算她不惹事兒,想挑事兒的人也不會少……

    “怎麽了?休息不是挺好的麽?很多人想逃課都沒有理由呢。”盧非辰撇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發愁的小姑娘,垂眸繼續著手上的創作。

    “我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被退學啊?”

    鍾樂苓現在比竇娥還冤,明明一分錢沒拿還要被扣上抄襲的帽子,被全網噴。

    “退學?憑什麽讓你退學?你又沒抄襲!應該受到處罰的是那些鬧事兒的學生,而不是被冤枉的人。”盧非辰很平靜的看著手裏的木雕,不讓鍾樂苓去學校是不想讓她心情煩躁,並不是因為他怕了那些鬧事者。

    “可是那麽多人,學校哪裏管得過來?”

    怎麽想,都是把她一個人開除比較方便吧?

    盧非辰手中握著雕刻刀,一下一下的修改著手裏的雕件,語氣平靜的說:“雖然人數多,但卻是一盤散沙,跟著起哄的居多,隻要處罰了一個,其他的人也都會跟著慫,不足畏懼。”

    “估計現在學校那邊也不相信我了吧。”鍾樂苓重重的歎了口氣,將手機放到了一邊兒。

    看著她憂鬱的小模樣,盧非辰輕笑道:“我給你在對麵開了房間,你就在這住下,權當是寒假延長了……”

    “我住在這裏?這裏租金很貴的吧?我住學校附近的旅店就行了。”鍾樂苓哪敢住這裏啊。

    “你就住這兒吧,這裏隱秘性高,狗仔隊進不來。”這個時候,她無論住在學校裏還是學校外都很容易被人騷擾,隻有住在這裏夠安全。

    鍾樂苓想了想,還是拒絕道:“沒事兒,我帶口罩和墨鏡,不怕他們拍!”

    不就是拍照詆毀麽?她就當自己是聾啞人,全權忽略掉那些!

    盧非辰朝她看去,輕笑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你以為誰都跟你們學校的孩子似的,隻知道潑奶茶?”

    “這……”

    是啊,那些激憤的人什麽事兒都有可能做出來。同學們最多是潑個奶茶吵吵嘴,可是那些憤青……

    “你放心的住在這裏,也免得我們麻煩了……”盧非辰不以為然的說著,將手裏的雕刻刀一放,“如果你實在覺得不好意思,可以給我做飯。”

    “做飯?好啊,我願意做飯!”鍾樂苓連連點頭的說:“但是現在不是晚飯時間,我去給你切個果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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