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根本打擾不到兩個酣睡在地板上人,地上的香水瓶子是空的,空氣裏的香水味經久不散。

    夜場領班在門外徘徊著,不知道該不該進去打擾。

    他都已經下班了,但卻不敢走。

    昨天他聽到房間裏的聲音的時候,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

    冷阡珩是不是已經把那個女人給殺了?

    他雖然收了錢,但是也隻是敢做點踩邊兒的生意,並不想坐牢啊。

    來這裏的客人,大多是為了找女人或者是嗑藥,隻要不是強買強賣就不會出事兒。

    但是,冷阡珩可是什麽事兒都敢做的,那個女人進去之後就沒有再出來,期間又叫的那麽大聲,跟殺豬一樣……

    他也是上有老下有老的人,雖然很想開門進去,可是腿兒卻忍不住打顫。

    萬一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冷爺會不會殺人滅口?

    進去還是不進去……他在門外打了一夜的寒顫,愣是沒有下定進門的決心。

    房間裏,樊小貝赤條條的躺在地板上,睡得很沉很沉。

    睡夢中,她躺在了墨啟敖的身下,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臉頰上冰冷的觸感驀然傳來,由額頭劃至下巴,力度極大,弄疼了她。

    她煩躁推了一下手,嚇的睜開了眼睛!

    在看到冷阡珩冰冷的目光時,樊小貝立刻坐了起來,目光快速搜索著包房,卻沒有發現能遮擋的東西。

    她的衣服全被撕壞了,身上疼的厲害,一動就牽扯著疼。

    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樊小貝緊張的眯起了眼睛,“你要幹什麽?”

    剛才,冷阡珩就是用這個東西往她臉上滑的,想起昨夜他發狠的樣子,樊小貝不禁瑟瑟發抖了起來。

    冷阡珩瞪著通紅的眸子,聲音沙啞的質問:“你特麽到底誰!”

    這個賤人,居然敢暗算他!

    “我……你不記得我了麽?”

    她這前兩天剛見過他的,雖然勾引失敗了,但也不至於毫無印象吧?

    “我為什麽要記得你?”冷阡珩怒道:“我是殺了你媽還是殺了你爸?亦或是殺了你哥?”

    樊小貝:……她隻是單純的來勾搭他的,為什麽被他說的好像有深仇大恨一般?

    “你自己說吧,我殺了你家誰!”冷阡珩憤怒的盯著她,槍口抵著她的下巴。

    “我沒有啊,冷阡珩,你把槍放下,我們好好談談!”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樊小貝知道,他什麽都幹的出來。

    “我沒興趣跟你談,要麽說,要麽崩!”

    “你能不能讓我穿上衣服?”

    冷阡珩是穿了衣服,可樊小貝還光著。羞恥心人人都有,她也不例外。

    “有什麽區別?”冷阡珩橫眉緊擰,冷然道:“今天如果你是躺著出去的,那些法醫也會解刨你……你以為,你會穿著衣服被解刨麽?”

    “呃……”

    為什麽要解刨她?

    壞人她見過不少,但是像冷阡珩思路這麽奇怪的,她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嗬!看來是不肯說了。”冷阡珩哢噠一下,扳開了扳機。

    “我是公主的人!”情急之下,樊小貝把自己的主子供了出來。

    冷阡珩冷哼一聲,罵道:“真能編,還公主的人?合著我是王後雇來的殺手嘍?”

    “不是,我沒說謊,蒿國公主,稚雅子,你總該是知道的吧?”樊小貝慌慌張張的解釋著,一顆心砰砰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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