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檸溪握著他的大手,安慰道:“如果這點兒事兒我都做不好的話,又怎麽配當墨爺的妻子呢?”

    “配?”墨爺挑了下眉骨,玩心大起的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說道:“我們前世本就是一對癡情怨偶……”

    穆檸溪眨了眨眼睛,“所以,你是要當我的幹老公?”

    本想皮一下的墨啟敖臉立刻黑了,卻很快速的回複道:“我隻接受那是你的目的……”

    呃……反應過來的穆檸溪再也無法直視“幹”這個字了。

    “墨少奶奶!”隨著盛太太清亮的招呼聲,穆檸溪和墨啟敖同時在心中拉起了警報。

    待兩人轉過身之後,就看到了一臉堆笑的盛太太,以及她身後跟著的服務生。

    她手裏端著一個酒杯,非常熱情的說:“能請到你們我真的很高興,之前是我太過於固執了。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墨總給了我這個麵子,之前的事兒我願意揭過去。”

    她端著酒杯,親自對墨啟敖說道:“這杯酒之後,我們恩怨兩清。”

    這算是盛太太主動示好了,認了個幹女兒連親兒子的仇都不報了?誰信啊!

    墨啟敖看著杯子裏冒著氣泡的香檳,紋絲未動。

    “怎麽?你不會是覺得,我會在酒裏下毒吧?”盛太太嗬嗬一笑,以一種蔑視的語氣說:“真沒想到啊,墨先生原來是這樣一個小心謹慎的人。要不,你用我的杯子?”

    “不必。”墨啟敖從服務生手中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嗯,這才是能幹大事兒的樣子!”盛太太拍了拍手,狹眸掠過穆檸溪的臉,笑道:“墨少奶奶可真是一個標誌的人兒,我很是喜歡呢。”

    “謝謝您的誇獎。”穆檸溪禮貌的回答,情緒上可謂滴水不漏。

    盛太太見過不少的人,卻從沒見過像穆檸溪這樣的女人。

    看起來善良又美好,惹怒她的時候,紮刀卻是又準又狠,難怪連冷阡珩都喜歡她。

    荷米拉轉而看向墨啟敖,輕笑道:“墨先生,我有點事兒想要和您單獨聊,不知道可否讓墨少奶奶在這熱鬧的大廳裏坐一會兒等候?”

    果然是熟悉的套路……

    穆檸溪知道,荷米拉叫墨啟敖離開,不是要對他動手,就是要對自己動手。

    墨啟敖剛才喝的酒,到底有沒有問題?

    見墨啟敖沒回答,荷米拉又笑了一聲:“怎麽了?墨少奶奶一刻都離不開你麽?”

    “不是,我隻是怕我太太無聊。”

    一把狗糧毫無預兆的甩到了荷米拉的老臉上,她抽了下嘴角,笑道:“沒想到墨總和太太的關係這麽好。你放心,我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的。”

    “好!”墨啟敖朝穆檸溪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後便跟著荷米拉走向了休息室。

    墨啟敖跟著荷米拉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就感覺到了困倦。

    原來,荷米拉往酒裏麵放了安眠劑!

    推開休息室的門後,盛太太就笑了:“怎麽?墨總你不是醉了吧?要不,你先在這裏休息一會兒?”

    墨啟敖打量著空蕩蕩的房間,隻覺得眼皮越來越沉。

    他背對著荷米拉,抬手摸了一下嘴唇,然後暈倒在了沙發上。

    “嗬嗬,真沒想到你會這麽蠢?”荷米拉冷笑一聲,關上了臥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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