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兩人有了大致的謀劃,族戰在即,時間是最稀罕的東西,雖計劃有漏洞,可這是最快的手段,行險一試,也不一定會失敗。

    戰孤山一路走來,順風順水,雖場麵有些血腥,但沒什麽大的風浪,這次的謀劃,對他自己,對戰氏一族來都極為重要。經曆了無數軍陣的戰孤山知道,現在就是搏命的時候了。

    計劃盡量做到完美,剩下的就是拚搏和意了。師徒倆決定,就按這個步子走,至於成不成功,幹完之後才見分曉。

    屈星成了兩人第一個拜訪的目標,因為蒲倫的關係,伏生派了五波傳令兵,才得到第一軍主屈星的允許,讓兩人進入他的兵營。

    第一軍主屈星的兵營,足足是伏生的幾十倍大,除了幾個大校場,就是無數的營房、宅院。

    屈星的居所,是一座宏偉的宮殿群,周圍是無數精銳的罪軍在把守,望著麵前富麗堂皇的宮殿,再想想負罪山那寒酸的大殿,第九軍主伏生,棲身的普通兵營,戰孤山唯有感歎屈星這位第一軍主的野心。

    “伏生,其他軍主,也有這樣的殿堂嗎?”

    同樣望著宮殿群的伏生,眼裏露出不屑的神色,他撇了撇嘴道:

    “罪軍之中,膽敢如此享受的,隻有第一軍主屈星,還有他的家族。罪軍的規矩讓他踐踏了,囂張跋扈至此,這恐怕就是屈星的取死之道。”

    伏生。一頭屍僵凶物,能有如此的頭腦。實在是令人驚歎。屈星真是有些喪心病狂了,高調做事、低調做人,就是想家下,也要做做樣子,聚攏人心,這麽囂張跋扈,不是積福之道。

    戰孤山不同於伏生,他這個新晉的第十軍主。好像還沒有資格,在屈星的兵營,評價這位跋扈的軍主。

    兩人在罪軍士卒的引導之下,來到了最中央的大殿,一身紫袍的屈星,正端坐在龍椅之上,等待排名最末的兩位軍主。

    “伏生。你這是打上門來找不痛快嗎?”

    不問情由,屈星的第一句話,就表現出明顯的敵意,囂張跋扈至此,戰孤山不知道他是如何坐上,第一軍主的位子的。

    顯然伏生重傷第三軍主蒲倫。與屈星動手,激怒了這位第一軍主,望著他餘怒未消的樣子,戰孤山心裏卻充滿了警惕。

    能坐上軍主之位的都不是什麽草包,蒲倫、伏生兩人是戰孤山見過的。屈星能坐穩第一軍主之位,還敢硬生生的對抗。其餘四位軍主與長老會,肚子裏沒點東西,誰信啊!

    囂張跋扈,看來隻是這位第一軍主,迷惑外人的手段,若是順著他的脾氣來,恐怕吃虧的還是自己,既然他用囂張做掩護,自己就給他來個霸道的。

    “屈星軍主,我與伏生前來,一不是問罪,二不是求情。我們是來談合作的,這就是你第一軍主屈星的待客之道?為了見你,五次通傳,才得以見麵,好大的架子!”

    本想羞辱一下第九軍主,沒想到戰孤山話如此霸道,一下就打亂了自己的節奏。

    “輩!這裏沒你話的份兒,第十軍主不過是個擺設而已!你以為做了伏生的師尊,就能與本軍主平起平坐了?笑話!”

    屈星的話,沒有激怒戰孤山,卻惹毛了跟在他身後的伏生,殺氣凜凜的雙眼,怒視屈星,若不是師尊先前有嚴令,伏生早殺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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