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一個反問,讓胡伯馨坐蠟了。

    “那王爺給老臣,他們是什麽底細,值得王爺如此暴虐?”

    雖然坐蠟,胡伯馨的言語,也是毫不退讓。

    “西方餘孽!夠嗎?”

    “西方餘孽也是人,悲憫人聖人之道,弑殺婦孺那是大不該!”

    一聽是西方餘孽,胡伯馨的調門,也是弱了幾分,這事兒還真不好往下論了。

    “胡老大人的對!就是西方餘孽,也不該如此暴虐!”

    輔國公長孫家主,也是借著話頭,攻訐長生。

    “對你媽!要不是在朝堂,我宰了你個老不死的,為西方餘孽情,你長孫家闔族該殺!”

    長生的話,那叫一個血腥暴戾,鐵骨折扇直接戳了過去,要不是護殿將軍實力不凡,長孫家主就會血濺當場。

    “本王在這裏立下道誓言,若是誰再敢為西方餘孽情,老子回頭就滅殺你闔族滿門。西方異族當年入侵,弑殺我東土多少婦孺老弱,我東土又有多少熱血兒郎戰死沙場?想必諸位大人清楚,我戰氏一族,祖君戰隕,三代帝君戰隕,西方一族闔族該殺,與西方一族有關聯,九族當誅!”

    長生的這番話,得到許多領兵大將的支持,此起彼伏的叫好聲,徹底蓋過了,訐難之聲,一時間朝臣們,大多成了長生的支持者。

    “胡老大人,接下來問訐,可別犯了本王的忌諱,若是犯了,本王管殺不管埋!”

    長生陰測測的言語,激得胡伯馨,打了好幾個冷戰,這事兒還真不能問下去了。

    “好!此事也揭過去,我再問你……”

    “胡老大人莫急!這事兒你還得給本王一個法,本王血染沙場,清剿西方餘孽,可由不得你誣蔑本王的聲名。這事兒你咋辦吧!咱們的看法不同,本王也不難為你。你為本王正過這暴虐嗜殺的名號,成不成?”

    既然胡伯馨。願意往坑裏跳,長生的也不介意,往坑裏填土,這下胡大司空,又坐蠟了。

    “好!這事兒老朽答應王爺了。”

    胡伯馨也是有些懵了,這事兒咋就這麽寸,他有些後悔了,今生第一次後悔,攻訐錯了對象。可大話已經撂下了。現在的胡老大人,也隻能硬著頭皮頂上去了。

    “王爺!穢亂王府一事,你可認?王爺現在還沒大婚,就帶了三個女人進入王府,穢亂一事,老朽請王爺解惑。”

    最後一條罪狀了,胡伯馨暗暗地祈禱,這條罪狀可以坐實,要不他這一身的鐵骨。就要被這位新銳的長生王,拆散了。

    “不錯!這三人都是我的女人!”

    長生的這句話,一出口,胡伯馨頓時覺得不妙了。這事兒長生王一口承認,八成又有後手。

    “王爺!可有什麽法?”

    這回胡伯馨也是學乖了,沒敢直接攻訐長生。而是委婉的探查一下底細。

    鐵骨虎認慫了,這是一眾朝臣。和戰一統的第一想法,這下滿朝的文武。和大衍的至尊,不由的在心裏,向長生豎起了大拇指。話自打這鐵骨虎,闖出了名號,何曾認過慫?這位新銳王爺的手段,端的是高明。

    “這事兒起來也是悲壯啊!我那大婦賽春花,本是大荒的一個馬賊寨子的寨主夫人,可那寨主一家壯烈啊!為了與西方餘孽抗衡,寨主戰死沙場,父死子繼,兒子也歩了老子的後塵,戰死在與西方餘孽較力的沙場之上。不知這對父子可敬嗎?”

    長生稍微一頓,這扯淡的事,還真費心力。

    “可敬,一門英烈!”

    對於這樣的義士,胡伯馨也是敬重的,一眾朝臣也是點頭稱是。

    “那賽春花更是巾幗英雄,帶著闔寨上下,與西方餘孽遊鬥,寨子數度被毀,人馬數度死絕,可人家一個寡婦,硬是挺住了脊梁,一刻不停的在大荒與西方餘孽遊鬥,你這樣的女人,本王該不該要,得了以後算是穢亂王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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