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放學鈴響起,原本鬧哄哄的教室立刻一哄而散,這一天大家也各自安好,和睦和諧,各不相幹,簡單收拾好課桌麵,背過書包正欲離開教室。

    有人喊住了她,她回頭。

    是華園光。

    華園光羞澀的朝她走過來,其背後不遠處慕華蓮,麻見,千秋儼然站在那裏不言語。

    “有事?”簡單笑問。

    “你的傷…好多了嗎?”華園光臉色微微泛紅,舉起手指比了比簡單的背後。

    “哦,沒事,好多啦。”

    “真的,你看我精神多了也不燒了,就是估計會留點疤,那也不算什麽。”簡單看著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忍笑道。

    都說華園光是華園家族的長女,孤傲冷情。

    照她看,也不如是。

    “呐,這是上好的傷藥,我從父親那要來的,送給你,應該對疤痕有很大的效果。”華園光遞過來一瓶精致的小瓷瓶。

    對疤痕有效果的傷藥…好像昨日花夙才給了他一瓶,雖然不知道他從哪裏拿來的,說到花夙,那家夥一下課倒是跑得快啊!

    她接過華園光手裏的小瓶子,不時的四處張望了下:“謝謝你的好意。”

    “應該我謝你才是,好幾次都是你幫了我,我卻…”華園光無奈一笑。

    遊樂園事件,她來不及謝她就被父親叫了回去,以至於被白哉他們說成是白眼狼;在慈雲山,為了保護她幾次受傷,她也沒好好與她道謝。

    “小事。”簡單呲了呲牙,搖頭。

    “對了,一會有那個一號基地流浪者的演出,我有幾張票,你要不要一起去?”華園光臉頰微微泛紅,似是在征求簡單的意見。

    “我?”簡單疑惑的指著自己。

    “嗯!”華園光無比肯定的點頭。

    “好啊,正好無聊著呢,就跟你們一起去吧。”簡單嬉笑地看著華園光及其身後一臉微笑的慕華蓮和一副黑臉的麻見。

    這個千秋,好像自從檀雅轉學來了之後,和他們幾個貌似沒以前那麽粘得緊了。

    “喂,醜女,你們上哪去啊,這麽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幾人剛走出教室門口就被不遠處兩兄弟的調侃聲吸引去了。

    簡單挑眉,斜眼看著不遠處的北條白石和白哉。

    醜女!

    這倆兄弟怎麽就不能安分一點,各自安好!

    “去南區體育館看一號基地的演唱,一起去嗎?”華園光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白石不經意地打了個哈欠:“看那個變態不敢露出真容的人唱歌,無聊死了!”

    “去!”白哉眼睛滴溜溜一轉道。

    “哥!”

    “走吧,一起去,反正一會回去玖藍和小路他們都不在,呆家裏也沒啥意思。”白哉偷瞄著一旁垂頭不語的簡單。

    這一幕恰巧就落在華園光的眼底。

    她原本淡然的嘴角微微上翹。

    簡單跟在他們一行人身後慢悠悠的走著,似乎想到了什麽,她喊了白哉一聲:“白哉,那個玖藍和小路上哪去了?”

    “呃,玖藍下午就沒來上課,一如既往的逃課了,至於小路,就不清楚了,一放學她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簡單輕輕的“嗯。”了一聲。

    不出意料,玖藍逃課應該是去福利院去了。

    說到福利院自那次去後她也在沒去過,也不知道那群小鬼們如何了。

    看完一號基地的演出後,怕堵得很,簡單他們一群人大步從旁門踏出體育館,簡單伸了伸懶腰,果不其然這次她又聽了幾首好歌,一如既往的好聽,她特別喜歡……那個人,不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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