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慕華蓮聽到她嗆到的咳聲做賊信息般的趕緊把娃娃塞回去拉上了拉鏈。
假如他在詳細看一會兒的話就會看到布偶的最下方標簽上寫著北神未海四個字的署名。
“咳咳咳…”簡單揮了揮麵前的煙,看來自己很久沒做過這種事都生疏了呢,小時候自己真的是超級拿手的。
“喂,沒事吧你。”
簡單眯著眼抬起頭竟然發現麻見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是小光讓我過來幫忙的。”麻見不爽的瞥過頭。
“咳咳…沒事…咳咳…”簡單繼續吹著柴火,火貌似差不多了。
“我要做點什麽?”麻見無語的站在一旁繼續看著趴著的人,難道她不會說能不能幫她吹吹柴火什麽的之類的嗎?
“沒事,你就陪著小光就行了,這邊不是有白石他們在嗎?你們就坐著等就行了。”簡單站起來看著他。
撲哧一聲,麻見突然笑了起來。
“……”簡單沉默不語的看著他,他這是什麽毛病。
“哈哈哈。”走到麵前的慕華蓮也哈哈笑了起來,他的聲音很清脆像鈴鐺一樣很好聽。
………
毛病啊,這些人!!
“看你那張花貓臉,哈哈。”兩手都拿著魚過來的白石和白哉也忍俊不禁的捧腹大笑了起來。
她一下子尷尬的臉紅起來,是被那些煙弄到了,該死!
“原本就醜,現在更醜了。”麻見的一句話使自己原本消沉的心情立馬穩住了,身體也不自然的頓了一下。
也是,自己現在是醜的。
她現在是簡單不是北神未海。
她順手接過了白石遞過來的兩串魚放在了壘砌好的石頭上。
“你們看著,不要焦了,我去洗把臉,馬上回來。”說完簡單往溪邊跑了過去。
“你那臉是幹嘛。”花夙一邊殺魚一邊看著走過來的人,他剛也聽到了他們的嬉笑聲。
“嗯,弄到了。”她蹲下身靜靜的看著水麵上倒映出的臉孔。此刻平靜的水麵,猶如一麵碩大的銀鏡。微風一吹,蕩起輕輕漣漪。
“怎麽了。”花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你說人為什麽要戴上麵具。”簡單伸手擦去了臉上的痕跡。
“有的用微笑掩飾憤怒;有的用冷酷掩飾膽怯;有的用沉默掩飾空虛…”花夙很意外她會突然問這種問題。
“那你覺得我是哪一種。”簡單忽然打斷了他的話。
“有的人戴上麵具後就會忘了真實的自己,所以有人說麵具戴久了,就取不下來了。我可以演任何模樣的簡單卻一直不能入戲,剛才我甚至覺得自己就是北神未海而不是簡單,這也算是入戲太深嗎。”
看著花夙沉默不語簡單歎息了一聲,剛才她竟然覺得自己就是以北神未海的身份在和他們相處而不是簡單。
她甩了甩手裏的水滴也沒看花夙此刻的表情原路走了回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