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都離開醫護病房隻剩下姬小路一個人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10點多了。這裏的醫護室是可以過夜的,隻是因為太多人留著怕影響病人恢複,所以最後也隻留下了姬小路,她是自願的,她覺得她有責任,畢竟她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

    她坐在病床前看著那個頭綁著繃帶卻沉睡的女孩,她的心底深處慢慢滲透出了一絲異樣的情緒,從來就沒有人真正這樣肯為她做一件事,這麽關心她。想到那時候的情景,她甚至隻想捉弄她而已。

    自從父母離婚後,她變得越來越叛逆,哥哥也形同陌路。原本和諧的一個家庭突然破碎,她隨了母親,哥哥跟了父親,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

    她不知道要怪誰,甚至開始放縱自己,隻是為了追上那個原本就疼愛她的哥哥的腳步。

    正在她想要站起來過去給她試下溫度的時候她的肩頭猛然被人敲了一下,她昏睡了過去。

    花夙從背後走了出來,背後背著一把劍,臉上還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他走過去站在了病床頭,隻是俯視著床上睡得香沉人。

    他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個盒子,打開盒子取出了一粒藥丸把她的嘴張開放了進去。那是一顆迅速恢複體力凝結傷口的藥丸而已,這樣至少她應該能趕上明早的董事會吧。

    “女孩子就是脆弱。”花夙掀開被子把一張紙條塞進了她的手裏,又幫她蓋上了被子,才慢慢走了出去。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姬小路才揉著酸痛的肩膀醒了過來。

    “奇怪。”她四處看了看,錯覺嗎?脖子的酸痛感…可是四周很安靜的樣子,床上的簡單也依舊好好的熟睡著。

    她站起身摸了摸簡單的額頭,一切正常,難道是她太困了產生了幻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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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大早,當簡單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時,就看到了趴在床前睡著的人。

    她回想起了昨天的事,撐起發沉的身子慢慢坐起了身,忽然一張便條從她手中掉落了下來。

    早上的董事會議,自然會水落石出,不必擔心。

    董事會?

    她低頭看了下手表,也顧不上到底是誰給了她這樣一個留言,她連忙掀開被子,跳下了床。

    會議室裏,一群中青年男人正在討論著,每個人的意見似乎都是一樣,不把簡單退學似乎不罷休。在這群男人裏會看到幾個穿著休閑服卻戴著學生會牌子的人在反駁著什麽。

    “在你們眼裏名譽權利就代表一切嗎?如果今天照片上的是你們女兒你們會怎麽想。”真尋冷漠的說道。

    “理事長,我們明白你的心情,那個女生是你的遠方親戚,但是也請你為了我們學校的名譽想想,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米卡利斯,難道要因為一個放蕩的學生毀於一旦嗎?”其中一個董事極力壓製自己的怒火,他已經是很給這個乳臭未幹的小鬼麵子了,當然了是看在他是代理事長的份上。

    “放蕩?”慕華堇猛地把目光移到那個董事長身上

    “作為學校的董事是該這樣說自己的學生嗎?林董事,請你用詞小心一點,你這樣的意思是我弟弟也是一個放蕩的人吧。”

    “不…當然不是…”那個林董事被慕華堇一看,怯怯的把目光移到別處去。對於這個年輕的學生會會長的壓迫力,說完全不懼怕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慕華堇姐弟的家世也不是他隨便能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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