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完記者的問題後,許爰看向蘇昡,示意他可以走了。

    蘇昡對她溫柔地一笑,抱著她穿過記者,走向停車位。

    來到車前,蘇昡將許爰抱進了副駕駛坐,幫她係上安全帶,自己坐回駕駛座,將車開離了民政局。

    車駛入街道車流中,攝像機和聚光燈遠去,許爰才感覺手中薄薄的小紅本的分量有點壓手。她偏頭去看蘇昡,見他一直彎著嘴角,側臉洋溢著十分青春又溫暖的笑意,整個人無處不透著愉悅。

    她忍不住問,“你很高興嗎?”

    蘇昡偏頭瞅了她一眼,笑著問,“怎麽?你看起來不太高興?”

    許爰掂量了一下小小的薄薄的小紅本,說,“好像是我向你求的婚,你答應的也太快了吧?就算沒了雲天,你好歹也是有才有色,就這樣將自己賣給了我,是不是有點兒虧?”

    蘇昡輕笑,“你這樣說是怨我沒在你對我求婚之前對你求婚嗎?”

    許爰哼哼了一聲。

    蘇昡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揉揉許爰的頭,笑得溫潤溫柔,“我是賣給了愛情,不虧。”

    許爰心尖兒顫了顫,想著他這是在回答她回答記者時意有所指的那句話嗎?

    她說結婚是如此容易的一件事情,不容易的是我們手裏抓到的到底是不是愛情,隻有自己知道了。她不知道她手裏抓住的到底是不是愛情,冒險又衝動地拿婚姻做了一次試探。

    而蘇昡回答她說,她手裏抓到的是愛情呢!

    愛情!

    她走過整個青春期,在青春的尾梢,抓住的人,他說她抓住的是愛情呢!

    她彎起嘴角,也忍不住笑了,對他揚起笑臉,得意地說,“蘇少,求婚的事兒呢,被我搶了先,我覺得也蠻新鮮有意義的,真是不好意思了。你若是還想體驗一把的話,隻能下次再找別人了。”

    蘇昡氣笑,伸手又用力地揉了揉她的頭,不客氣地說,“被求婚是一件十分有麵子的事兒,我也覺得蠻新鮮有意義,不想再做別的體驗了。蘇太太,你既然也感覺良好,就千萬不要對我始亂終棄。”話落,補充道,“哦,對了,你求婚沒有鑽戒,不要忘記給我補上。”

    許爰噴笑,“好,給你補上。”話落,多說了一句,“蘇先生,稍後勞煩把你的手指給我,我需要量一下尺寸。”

    蘇昡笑著點頭,“沒問題。”

    車開出一段路後,許爰忽然問,“我們去哪裏?”

    蘇昡笑著說,“帶你去一個地方。”

    許爰點點頭,不再問了。

    蘇昡專心地開著車,車中放著舒緩令人心情愉快舒服的音樂。

    許爰想著她和蘇昡領結婚證的新聞應該很快就出來了,怕是要占據頭版頭條。她今天的確是衝動了,她從小到大,衝動的次數有限。在蘇昡的身上,就發生了兩次。一次是追他到上海,一次是提出與他領結婚證。

    偏偏這兩次,她都不後悔。

    蘇昡偏頭瞅著她,見她捧著結婚證,白皙的手指摸索著小紅本的皮,麵色雖然看不出多歡喜,但目光和神色也透著淺淺的沉靜愉悅。他又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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