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爰從包裏找出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她記得當時小李說“蘇少的手機曾經摔了一次,全部摔碎了,根本就不能再用了,連修都沒辦法修好。蘇少直接找到了廠家,廠家的頂端技術部研究了三個月,重新給修好的。型號雖然是以前的型號,但所用的屏幕和機殼的材質,都是頂級技術鋼化,這部手機與原本的不同。”

    所以,她問他時,他才一眼就認出了。

    她拿出手機後,在一旁的林深“咦?”了一聲。

    許爰轉頭看向林深,用自己也形容不出的表情問他,“這部手機你也認識?”

    林深看著她,見她的臉上麵無表情,他猜不出她現在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是難過,還是傷心,還是被欺騙的憤怒,亦或者是冷笑冷漠,以及全然無所謂。他搖頭,“我不認識,隻是看這部手機好像與剛剛錄像帶裏的那部手機相似。”

    許爰笑了一下,說,“不是相似,這部手機就是那部手機。”

    林深驚訝,“那部手機不是被摔得粉碎了嗎?”

    許爰把玩了一下手機說,“後來又修好了,蘇昡將它送給了我。”

    林深更驚訝了,看著許爰,“那你……”他想問的是,那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兒?但看許爰的表情,又住了口。

    許爰聰明地說,“今天你找我之前,你說的這兩件事兒,我都不知道。”話落,她看著林深,“我很想問問林師兄,這盤錄像帶你是怎麽拿到的?”

    林深抿唇說,“是從我媽的朋友那裏拿到的。”

    許爰分析說,“從這盤錄像帶來看,不可能有第五個人在場,也就是說,攝像頭不是放在這四個人其中一個人的身上,就是早就放在了這間談判的房間裏的,無論是我小叔叔,還是蘇昡,都不可能會在對方的地盤談判,所以,這攝像頭應該不是放在房間裏的,應該是極其高級的針孔攝像頭,隨身攜帶著的。”

    林深點頭,不得不承認許爰分析得有道理。

    許爰說,“這個房間裏,隻有他們四個人,我想那位外國帥哥應該不會認識伯母,而給伯母錄像帶的人,一定是十分清楚你跟我關係,目的就是為了讓你轉交給我看。這樣的事兒,蘇昡應該不會做,畢竟他這個人,無論好的壞的,都喜歡自己來做,對於這種對他沒好處的事兒,他不會做。也就是說,排除了他們兩個人,也就剩下小叔叔和高峰了。”

    林深點頭。

    許爰又說,“我小叔叔呢,我自詡對他了解,其實也不太了解的,能將雲澤會館開遍大江南北,能在國外依舊掌控著雲澤,讓高峰這種人甘願為他效犬馬之勞,他是什麽都做得出的人。”話落,她說,“不過在自己的身上放攝像頭這種事兒,他也懶得做,我想,攝像頭應該就在高峰的身上,是高峰錄了這盤錄像帶。”

    林深又點了點頭。

    許爰又說,“這樣來看,給伯母錄像帶的人,應該就是高峰了。”話落,她看著林深,“或者不是高峰,是高峰輾轉給了伯母那位所謂參與此事的發小,到達了伯母的手裏,伯母自然給了你,你拿給了我。”

    林深聽完許爰的分析,對她說,“我看到這盤錄像帶,沒想這麽多,隻想著到底要不要拿給你看,畢竟……”

    許爰笑了一下,站起身說,“確實,畢竟不是什麽好事兒,誰看完了,心情都不會好。尤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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