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輩子有機會得到這些珍貴花種我一定要捐給保護協會。”這句話我說得特別篤定,因為那是所有珍貴花種的最好歸宿。

    “保護協會?”他的情緒一下就陰沉下去了,低下頭自語了句,“為什麽我送的東西你都拿去送別人?”

    問號一個又一個在頭頂冒出來,請問你送過我東西嗎?

    “那菲兒現在最想的是要什麽?”他笑了,溫柔的,清新的,和藹的,一種青澀的優雅中帶著特別有誠意的笑容。

    我臉上所有表情一下僵住,抓著他的手顫驚驚地想縮回來,他反抓住,十隻爪子牢牢地死拽這我的手掌不放,力道緊得就不怕我骨折。

    “嗯,菲兒?”他溫和地看著我,笑得多麽有誠意。

    不是很有誠意地想騙你,就是很有誠意地想威脅你。

    剛才到底是踩到哪個地雷?為什麽他這張可怕的麵具臉會跑出來?我滿頭冷汗,這個家夥隻有在想陰人或開始生氣時才會這樣。

    我到底哪又惹到你了?

    你現在問我要什麽我一時也想不出來啊,剛才吃了幾口蛋糕有點想喝水,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又僵硬地別開視線,不行,看他那種“你說出我不想聽的答案試試”的表情,我如果說想喝水他很有

    可能會把我丟到身後的噴泉水裏,讓我淹死。

    “我想要……”

    他瞪著我。

    “一個完美的女人。”神啊,原諒我吧,這個答案完全沒有經過大腦,我隻是莫名其妙就隨口一句而已。因為一直掛念著給司南那孩子找個女人管管他。

    “完美的女人?”他不笑了,麵具臉收的比誰都快,然後又聽他喃喃自語,“原來菲兒你喜歡人體收藏。”

    人體收藏?啥玩意?

    又聽他幾近無聲的自語,好像偶爾聽到什麽XX毛發,XX眼珠,XX手指,XX腸子……

    我嘴角抽了抽,手還被他死抓著,怕我跑掉似的。突然覺得我們怎麽有點雞同鴨講?剛才我們說的是同一個話題嗎?為什麽越來越詭異了。

    “古埃及公主的木乃伊可以嗎?”

    完美的女人等於公主的木乃伊……

    我腦子浮現出一副畫麵,司南百年後,屍身不腐成了木乃伊,然後他身邊躺著另一具木乃伊,兩具木乃伊生同衾死同穴……

    頭一甩,把這個可怕到雞皮疙瘩造反的想象畫麵甩掉,“不可以。”司南再不挑,再聽你的話也不可能跟個木乃伊相親。

    “那尹麗莎白女王的遺體?”

    遺體???還女王的……

    我反抓住他的爪子,認真詢問,“就沒有活的嗎?”難道司南已經悲慘到找不到一個活著的女人嫁給他?

    “活的?我想想。”他抽回一隻爪子捂著嘴,眼瞳的黑色沉得特別深,這代表他很認真在思索。

    “汐人是一種很美的生物,但是不排除他們會因為水土不服而死掉。近水的妖族太容易缺水了。”

    我麵癱了,孩子,原來我跟你的代溝不止長到世界盡頭,其實那代溝已經進軍宇宙,掉入黑洞吧。

    為什麽你說的我有九成九不在一條線上,到底有著龍尾魚鰭的女人跟司南的相親有什麽關係?

    “我想找個正常點的女人。”對於他的回答我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他下一句就是說他想到天上撈月亮我也得稱讚好好好……好有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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