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情人般呢喃膩語,無一絲火氣的輕柔,當開始進入真正憤怒的地步時,最冷靜的的狀態就會回歸到每個合格的領導者頭腦裏,要大吼大叫加詛咒敵人全家,先把該拜拜的家夥送回該拜拜的地方再來發火吧,現在沒空。

    “那我先去印刷出幾萬份宣傳圖冊單拿出去派發,題目就叫‘城市最英俊的人民公仆,警衛隊大隊長義務為心靈受創的市民免費提供一次身心袒露的藝術表演’,嗯,絕對的盛大空前,足以當過一次節日了。”紅狐將賬簿緩緩合上,旁邊的店員立刻拿走又送過來一本新的,她摸過那些熟悉的數字與統計,然後輕輕地,貌似隨意地對耳邊的電話說了句,“嗯,那我等你回來。”

    將電話擱回,紅狐帶些倦意地閉上眼,這樣安頓下來有多久了,都是因為那個女孩,那個像天使一樣的孩子,或許你還不知道吧,這座城市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啊。

    “那,你們要不要跟我走?我給你們一個家。”

    一個看起來小小的丫頭,就這麽擋在他們麵前,如此認真地宣誓著。嗬,連生命與一生都認識不全的小丫頭啊。

    唯獨那雙眼睛卻是堅定得就算這個世界崩了,我的諾言依舊存在。

    小菲兒啊,其實你也隻不過是個一根筋通到底的超級傻瓜,古板得全世界隻有一條路可走的超級直腸子,認定了就是認定,真的很難把你的腦筋給掰正了。

    將賬本扔給店員,紅狐再次睜眼時不見一絲倦怠,“讓那些家夥把物資都統計一下,看看這次傷亡人數如何了?現在的情況已經超脫了我們的掌控了,已經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了,先讓道門跟那群妖怪好好鬧一下吧,不管誰勝誰敗對我們都是最大的優勢。”

    頭腦裏對於數字的東西一直很清晰,紅狐一條一條吩咐往下發布,外麵夕陽西下,這注定是一個不眠夜了。

    最後一個電話是打回家裏的,說實在的,自從那件事之後,她已經很少回去了。沒有了她,那已經不算是個家了,“喂,白夜嗎?現在事情都已經穩定下來了,嗯,不過還是有點狀況,不過不要緊,物資正在準備,對方還沒有任何的進一步動向,不過我擔心的是對方背後有人類的支撐,你讓米羅去幫我查一下今天入侵市中心網絡的那個信號,我相信她能查到一些什麽的。嗯,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不管你是誰?我們的戰爭你們也敢把手伸過來,是不是好久沒活動了以為我們好欺負啊?插手妖族的事,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薑耀將手機扔給一旁的小隊長,“跳脫衣舞就脫,最好來個一二十萬人圍觀也不枉我的處女秀。入口你們守著,跑出來一個殺一個,沒有商量的餘地。”

    深棕色頭發的小隊長冷著一張稚氣未脫的臉,將大隊長的手機揣回自己兜裏,嚴肅地應,“是。”

    薑耀從口袋裏拽出一條紅色的織繩,將滿頭長發抓起紮成長馬尾,然後望著遠方平靜地說:“我們走。”這次,要玩真了。

    情人節這一天除了整個城市成了花的海洋如夢般美妙的畫麵外,也充滿了血的踐踏與死的脅迫。

    坐在鍾樓頂上一個年輕的男子正望著整個剛經過創傷卻依舊美麗的城市,“又開始了嗎?”

    又下雨了,我推開落地窗,早晨清涼的風吹進來,赤著腳坐在地板上,捧著一杯涼開水對著院子裏在雨水中搖曳的花慢慢地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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