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光的長廊道上,他還是能很輕易地看到我的樣子。過於粉白的臉上由於長年不見光,缺少血色給人一種不真實的虛幻感。

    “軒轅爵。”我有些無奈的扶額。“你這個家夥跟著我是想幹嘛?我就是隨便逛逛。”

    軒轅爵沒有回答,跟我保持距離的站在那裏,笑了笑。

    “別跟著我啦。”我白了眼這個家夥。

    我沒跟著你,我也隨便逛逛。幼稚病一發是不需要理由的,他多的是法子趕不走。

    我披著外套跑進長廊的黑暗中,正打算跟上去,我忽然折了回來。

    “在跟著我有你好看的。”沒有任何商量就把紅玉塞過去,然後轉身就走。黑色長發泛著隱隱的光澤,很自然地隨著走路的姿態飛揚著。

    手裏拿著紅玉,軒轅爵看向窗外的大雨,無奈的聳聳肩,也轉身不再死纏爛打跟上去地往回走。

    哪怕再生氣再不想理他,也不會真正轉身丟下一切就走,一直都沒有改變過的柔軟。

    如果這個世界裏有一成不變的東西,那他不介意是她。

    紅玉在手中消失,那一瞬間似乎又回到了它原來的位子。

    陽霧聽著窗外越來越大的雨聲,有些困地打起哈欠。這時候軒轅爵正好下來了,帶著一絲嘲笑的笑了一下,“怎麽?被轟出來了?早告訴你,這時候不要去招惹她。”

    “哼!”軒轅爵冷冷的瞥了眼陽霧,一臉冷硬的麵癱。

    “天亮了我們就回去,這時候你還是呆在她身邊比較好。”陽霧往一旁的火堆裏扔了兩根幹柴。

    軒轅爵瞥了眼陽霧,貌似漫不經心地問:“陰家陽家都攙和進這件案子中,你有什麽想法?”

    “陰說的沒錯,管家是唯一的線索。”陽霧很淡定地順口回答。

    “那個你們說的,五行桃木結,是什麽?”軒轅爵又問道。

    “一種道家陣法。”陽霧沒給軒轅爵好臉色地說。“用於鎮壓魂魄驅散怨氣的。”

    軒轅爵沒有很驚訝,隻是沉默了好幾秒後才說:“哦,原來是這樣。有什麽解決的方法嗎?”

    “有,招魂。”陽霧回答,“不過這是個很難的術,需要我跟陰聯手才行。”

    “招魂?”軒轅爵皺了一下眉,“是聚魂吧,將魂飛魄散的魂魄再次凝結與起來。”

    “可以這麽說。”陽霧回答。

    軒轅爵忽然笑了笑,“真是厲害的術,都說人魂飛魄散就是在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了,竟然還可以招魂,不過我倒是我聽說招魂可以安撫死去的靈魂,你相信嗎?”似乎隻是在閑聊一樣,彼此沒有一點的惡意。

    陽霧瞥了一眼軒轅爵,笑了一聲,笑得有些張狂,“老實說,我不太相信這種事,如果真的能得到安撫的話,這個術本身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軒轅爵抬頭看著頭頂上那盞黝黑的吊燈,黑色的眼裏有一層薄薄的,說不出真假的意味。“沒有存在的必要嗎?還真敢說,不過,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陰曾經告訴過我,她說那些術應該是為了現在,為了讓人更幸福地活下去,我不覺得她的話有多對。但是我還是很支持她的想法。”陽霧瞥了眼軒轅爵。輕輕一笑。

    “哦?真驚訝她還能說出這種花。”軒轅爵淡淡地說,臉上的笑容變得奇異而真實起來,“老實說我並不相信這種事情,她還是太天真了,但是偶爾,也有見她成熟的時候。”

    “成熟?”陽霧嗤笑一聲,不以為然。

    一直到我們離開,嚴力也沒有來,我有點驚訝,隨手手賤的打了個電話過去,又是一頓批鬥,我這才知道,嚴力這幾天被警局的事纏身,所以沒時間。我沒有把我受傷的事告訴他,隻是問了有沒有管家的消息,嚴力給我的消息是還在查,我順便警告了他一聲,這幾天最好關鍵把那個管家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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