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溫暖的手掌輕易蒙住我的雙眼將我帶入身後的懷抱,放在玻璃上的手也被他用力抓回來,痛感明顯。

    “菲兒,不要多想了。”不慍不火的語氣在耳邊響起,似乎是在安慰,我聽不出他語氣裏的任何感情,但是,這似乎是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突然唇上一暖,呼吸瞬間被剝奪。深緩到讓人恐懼的吻不留一絲逃避的餘地,讓我瞬間產生了溺水的錯覺。

    窗外雨聲似乎漸漸小了下來,飛馳而過的車輛濺起水花的聲音,他抓住我的手依舊沒有放鬆的痛。

    這似乎是我們最為瘋狂的一個晚上了,連被莫名其妙的成為夫妻的那一天也不曾這麽的瘋狂,沒有任何的顧慮,不在乎是人是鬼,隻因為彼此是相連的。

    我累了,在過去的二十多年,我被當成金絲雀一樣的關在家裏那裏都不想去,那時的我那樣的向往外麵的世界,想要展翅去外麵遨遊一番,可真正要展翅的時候,卻發現外麵的世界竟然是這麽的大,大到我隻是看一眼,就知道我飛不出去,卻也,再也無法回到那個金絲籠了。

    我以為,我可以像曾經一樣,開開心心的,可是我卻忽略了,我也是人,也會成長,也會多愁善感,喜怒哀樂。軒轅爵呢?他會嗎?

    這一晚,交纏的身軀一夜纏綿,比外麵的暴風雨更加的瘋狂。或許,我該這麽好好瘋一次了。

    天空淺綠得有透明感,一些輕散的雲紗在天上漂浮著,今天的天氣竟有種難得的空靈。

    想到昨晚也是瘋狂的一夜,現在想想倒是有些驚悚了,被剝奪理智跟呼吸讓人按到床上的無力讓人想想就後怕。而那個家夥,懷著惡意來占便宜,該碰不該碰的下手毫無顧忌,不停地在我身上留下一個個痕跡。

    鎖骨上的牙印還在痛,當然更痛的還是下體,我沒想到跟一直鬼做跟一個人壓根沒什麽區別,甚至還有過之而不及。

    頭有點微微痛了,渾身有點冷,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的瘋狂還是因為在別墅撞鬼了,家裏沒有退燒藥了,我隻能一個人去附近的藥店買點,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發燒了,一個道士竟然也能因為這一點消失發燒,我也是夠了。

    趁著那家夥還沒醒,我躡手躡腳的換好了衣服打了把傘出門了,這時候雨已經停了,但是我到了門口的時候,雨再次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

    去藥店買了點退燒藥,又去附近的早點攤買早點。因為不想回去,所以我在外麵徘徊得像孤魂野鬼一樣消磨時間。主要是,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他了,一個妻子嗎?賢妻良母?誰覺的我能做賢妻良母的舉個手我看看。

    我站在門口雙腳踢打著雨水,絲毫不顧及自己已經發燒了,不在乎更燒一點,無所事事得讓一些匆匆來匆匆去的路人側目。烏雲籠罩,天空逐漸在變黑,壓抑的空氣拍打著周圍的一切。雨水一個勁的衝刷著周圍層層疊疊的痕跡。

    完了,我發現自己以後沒法再跟軒轅爵和平共處了,這層窗戶紙捅破之後,該用什麽樣的形態去麵對他啊。我苦澀一笑,得,鬱悶的事情又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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