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視了軒轅爵的抗議,隻是對嚴力笑了笑,表現出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嚴力也沒有在提了,他現在被瑞華高中多名女學生失蹤、兩起殺人案、以學校老師為首脅迫女生陪酒……這三樁案子攪的頭昏腦漲。

    剛走進學校大門,我聽見身後傳來易晴雨焦急的喊聲,“陰菲!陰菲!等等我,我也要進去!”

    “她是誰?”嚴力回頭看了大門方向一眼,“是你朋友?”

    “不是,她是這次的委托人,自稱是董曉雨是她鄰居家的姐姐,她手上還有一本董曉雨的日記,日記上用代號寫下了那六個害她的人。”我淡淡的解釋道。

    嚴力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句,“你看起來不是很相信她的話。”

    “那倒不是。”我搖頭,“從分析上來看她應該真的知道一點,是有六個害董曉雨的人,其中一個她應該不知道才符合邏輯。”

    “怎麽說?”

    “因為看門的張老頭是在董曉雨死後,才找周建國拿的錢!”死後才出現的凶手,又怎麽會出現在董曉雨的日記本裏,分明是她捏造了事實。

    “不如放她進來。”嚴力眼神精亮。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你是專業的,說不定你能從她的嘴裏撬出更多有用的東西。”

    嚴力嚴肅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笑意,對著大門口擺擺手,讓警察放易晴雨進來了,三人一道進了瑞華高中內的一棟教學樓,隨意找了一個教師,打開空調。

    溫暖的風送出,我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這才感覺好點了,剛才在外邊簡直快要凍成狗了。

    嚴力走到飲水機前,給我和易晴雨分別倒了杯熱水。

    我捧著道了謝,她卻抱著自己的背包愣愣出神,沒看到嚴力遞過來的水。

    “喝杯水,暖暖身體。”嚴力對她說道。

    易晴雨驚慌回神,連忙接過了他手中的杯子,道了謝。

    喝了兩口熱水,我看著嚴力,“接著說吧。”

    “恩。”嚴力臉上的肌肉緊繃著,“事情還要從七年前董曉雨的死開始說起,當年我還不是刑警隊長,隻是負責那次案件的警員,當時,我從法醫那拿到的屍檢報告顯示,董曉雨體內有致幻藥物……”

    嚴力把屍檢報告送到當時的刑警隊長手裏,並提出了自己對案件的質疑,送上去的第二天,他就被調離了刑警隊,下放到鄉鎮當了派出所的普通民警。

    雖然知道案件真相不簡單,但他也無能為力,隻能把它放在心裏,老老實實的幹起了民警。

    兩年前一對夫婦來報案,說他們在瑞華高中讀書的女兒失蹤了,他女兒從小學習繪畫,是個很有天分的孩子,在瑞華高中擴招藝術生時,被招進了瑞華高中,還不到一年時間就失蹤了。

    夫婦兩上瑞華高中去了好幾回,得到的回複一律是,他們的女兒沒有在瑞華高中讀書!

    時隔五年又一次聽到發生在瑞華高中的事件,嚴力留了心,表麵應付所長表示自己不會插手這件事,暗地裏走訪了女孩學畫畫的畫室以及她的一些好朋友,能明確的證實女孩在瑞華高中讀過書。

    “……當時我年輕氣盛,以為找到了足夠證據就能立案調查瑞華高中,沒想到……”嚴力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的那些證據被原封不動的送了回來,不久後,當時還是瑞華高中教導主任的郭建國找到了我,很明確的警告我,讓我不準在碰瑞華高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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