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她明顯察覺到了異常,聖渝心緒不寧掩藏不住,很容易的讓她察覺出來了。

    夜半醒來,床上另一邊空了,隻有胖橘窩在她的身側睡得香甜。她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時間,淩晨三點鍾,而聖渝不見了蹤影。起身,客廳、廚房、書房,甚至洗手間都沒有他的存在。

    純雅坐在了客廳裏,望著空蕩蕩的客廳,一時間有些不安起來。

    他去哪兒了?到底怎麽了?

    喧黒之境,黑暗無邊,蔓延到了深處。因為他的出現,喧黒之境寂靜了下來,可怕的寂靜,似人屏住了呼吸……

    少年如同幽靈穿行,無聲無息。

    他悄然走進亮堂的別墅,大廳裏,有人在等候他。

    “等了您幾天了,總算是沉不住氣了嗎。”

    六十上下的長者,一雙銳利的眸子看著他。老者正是白長老,她看起來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甚至知道他是為了什麽而回來。

    聖渝不語,眸子看向了被困在籠子裏的銀色的小狐狸。小狐狸一雙眸子看著他,似乎有些委屈,有些說不明道不盡的意味。一人一狐對視,不經意間交換了信息。

    “你的意思是,我不該回來。”

    聖渝看著白長老,清淡的語氣,卻是氣勢無法忽視。

    “這裏是屬於殿下的,殿下自然應該回來。隻是,殿下若是為了靈族的那位公主,要以整個妖族為代價,這是絕對不被容許的。”白長老也是氣勢不減的,一雙銳利的眸子看著聖渝。

    嗬,以整個妖族為代價?

    若是真的有這個必要,他並不介意,可惜……

    “本殿下以為,長老老糊塗了。”他風輕雲淡,“從哪裏聽來的風言風語。”

    “是嗎。那殿下能夠保證這個風言風語不是真的存在?若非不是我攔著,恐怕喧黒之境的淨靈石已經被這隻小畜生盜去了。如果真的被得逞了,殿下怎麽對得起喧黒之境的子民!”白長老有些激動的義憤填膺,一個正義的立場。

    聖渝神色依舊淡淡的,“扣得好高的一頂帽子,白長老當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老身一直謹記自己的責任,希望殿下也不要忘記了。”

    “本殿下如何忘記了?”聖渝風輕雲淡的疑惑。

    “淨靈石是喧黒之境的命脈所在,殿下處心積慮的想要盜走它,難道還要老身說出其中的隱情嗎?”白長老一副什麽都知道的模樣,“老身知道殿下一直戀著那位舒歌月,現在戀著靈族的公主,殿下想要用淨靈石去救她不是嗎。”

    “可能你說得很對,可惜淨靈石在本殿下這裏隻是塊沒用的破石頭。”

    “到了現在,殿下還是不肯說實話。”

    “看來,白長老不僅老糊塗了,還忘了自己的身份。即便是岩娜長老,也沒有這個資格質問本殿下。”他的神色淡漠,但語氣之中已出現了不耐。

    他回來隻是來接回幽靈的,僅此而已。

    沒成想,白長老給了他一個這樣大的驚喜。

    “殿下是被愛情衝毀了頭腦……”

    “好了,白長老,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殿下真的犯了什麽不可饒恕的過錯。”低沉的女聲,久未在喧黒之境露麵的岩娜長老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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