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之看著被踹飛的士兵,心中大罵廢物,麵上氣憤道“都看著本官幹嘛?上啊!抓住範智者,賞金百兩!”

    原本還退縮的士兵聽到這賞賜後,瞬間打起了精神,一個個跟打了雞血般,往台上衝。

    範智並未抽出佩劍,而是用劍鞘微微一掃,剛剛衝上來的幾名士兵馬上就被他給掃了下去,飛到遠處的地上,有的摔折了腿,有的下巴磕出了血,在那邊“誒呦誒呦”地叫著疼。

    剩下的人見他如此凶殘,不禁咽了口唾沫,有些退縮,但一想到有賞金百兩,就狠下心來往前衝。

    範智看著這草包一樣的士兵,眼中閃過一抹悲哀。

    如果鑰國的兵都是這般,恐怕十年之後,鑰國便不複存在了。

    一腳一個地踹飛衝上來的士兵,範智看著如此“弱不禁風”的士兵們,冷笑道“這便是你所謂能抓本都尉的士兵?還是說,你所謂的能‘救’王爺的士兵?”

    看著底下的人沒有再敢上來的,範智走下台階,一個人便逼得麵前好幾百人連連後退“如此孬種,戰場上的逃兵,該殺!”

    “你……你放肆!怎麽與你的上級說話呢?”

    “你也算上級?”範智上上下下看了他幾眼“被本都尉一個眼神便嚇得要尿褲子的上級麽?”

    “你胡說,本官哪有……”張鶴之還沒說完,便看見麵前這人的長劍已然出鞘,不禁咽了咽口水,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別,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範智卻沒有理他,而是將他身後躲著不敢出來的大夫給“拎”了出來。

    那大夫伸了伸手,又蹬了蹬腿,發現自己跟本就沒辦法碰到任何東西來減緩自己往範智身前前進的速度,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都尉大人饒命啊,是他們,是他們逼著我說的,我也不想說的啊!”

    範智伸手將他懷中鼓鼓囊囊的一包銀子拿了出來“這是什麽?”

    “這是……這是草民治病賺的銀兩……”

    “還敢說謊?”範智手中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大夫感覺到脖子處涼颼颼的,身子抖個不停。

    “我說,我都說,是我收了他們的銀錢才……”

    “叮!”那大夫還沒說完,就聽到耳邊金屬碰撞的聲音。

    他呆愣地看著從範智劍尖處飛出去的小型毒針,一時間沒了聲音。

    下一瞬,一股騷味便從他跪著的地方撒發出來,剛剛生死一刻,他竟然被生生嚇尿了。

    身邊的張鶴之和馮奇連忙捂住鼻子,遠離了跪在地上大夫。

    範智則看著遠處那抹迅速消失不見的黑影,眯起眼睛,然後將手中的錢袋往地上一扔,收了劍轉頭走了回去。

    “太守大人,校尉大人,雖然我範智不喜歡爭搶,可也不喜歡有人騎在頭上,若是你們一定要欺我,那麽便可以看看,是你們的嘴快,還是本都尉手中的劍快。”

    說罷,便邁入都尉府,關上那朱紅色的大門。

    而站在外麵的馮奇和張鶴之在他關上大門的那一瞬,都不禁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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