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便也不去庸人自擾,拿出從旁叔家裏帶出來的銀針為自己再一次針灸。

    感覺好些了後起身下地,結果腿一軟,整個人差點倒了下去。

    手忙扒住身邊的桌子,才堪堪穩住身形,她這才發現自己身體虛弱的連站都站不穩了,口幹舌燥,喉嚨處癢癢的,鼻子似乎也不通氣了。

    發燒了?上官瑤感覺到一陣頭重腳輕,再也受不住地坐在了凳子上,用手撐著頭部,來緩解眼前的眩暈。

    虛弱城這個樣子,令她很挫敗。

    耳朵因為高燒而微微耳鳴,無從判別聞六的方向,她試著去聽,卻什麽都聽不清。

    眼前陣陣發黑,她抬手按了按太陽穴,終是放棄了溜之大吉的念頭,顫顫巍巍地拿起桌子上的茶壺。

    看著抖的跟帕金森似的手,倒一杯水能灑出去三杯,上官瑤就十分無奈地歎氣,喝了口品不出味道的茶水,總算是恢複點精神。

    外麵傳來打更聲,竟然已經三更了,這個時辰怕是小二都睡下,更不可能找到什麽吃的了。

    曲笙聽著外麵的聲音,到了照顧自家公子安寢的時間了,便放下手中的扇子,滅了火,往樓上走去。

    在經過上官瑤的屋子時,他耳朵一動,敏銳地聽到裏麵似乎有什麽聲音,心生警覺,閃到門側輕輕地推開未鎖的門。

    “別動。”一隻腳剛踏進去,細小冰涼的銀針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帶著幾分殺意。

    借著月光,上官瑤看清了對方的臉,雖然隻是山洞門口匆匆一瞥,但也記下了他的模樣,微微蹙起眉質問道“深夜進來做什麽?”

    “隻是聽見裏麵有聲音,怕你死在裏麵。”曲笙說話硬邦邦的,存了心想損她。

    自從公子下她之後,他就對上官瑤很不滿,耽誤了半日的行程不說,還需要公子“親自照料”。

    在他眼裏,上官瑤就是個長得好看一點的村姑,哪裏都不值得向來從容淡定仿若皓月的公子如此悉心照料,而且她的同伴從頭到尾都沒有給公子好臉色看,真是狼心狗肺。

    上官瑤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敵意,心中不免有些奇怪。

    她好像並沒有招惹到眼前這個人吧,出山洞的時候也是這位拿著劍架在他們脖子上,不滿的人應該是她才對啊。

    不過既然是“友”,她自然也不會下手傷害人家,放下手中的銀針,腳底開始發虛。

    本來就虛弱的上官瑤放鬆警惕之後,腿上是半分力氣也沒了,下意識地想扶住什麽來維持自己的平衡,而曲笙得到自由之後便迅速遠離身後的人……

    於是好巧不巧地,上官瑤的手扶在了曲笙的胸上,還借力抓了一把。

    “流……流氓啊!”

    寂靜的黑夜中,男人的尖叫聲驚醒無數已經熟睡的人。

    上官瑤沒有力氣站著,隻能一邊用手扒住他的衣服一邊低吼道“閉嘴!”

    “你放手!別抓了……”曲笙麵色微紅,也不知道是怎麽了。

    “我站不穩。”上官瑤對男人的胸並無興趣,感覺自己緩和了不少便鬆開他的衣襟,曲笙脫離了她的桎梏後連退三大步,退到一旁的角落裏,捂著衣服警惕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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