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無意中問到了這個問題,她直接用那穿著高跟鞋的腳朝我身上踹來,在我的記憶裏‘爸爸’兩個字是禁詞,別的小朋友可以背著書包穿著漂亮的衣服,而我無論冬天還是夏天都隻有一身衣服,沒人願意跟我玩,她們叫我野種,每天等待我的就是沒玩沒了的雜活!”

    “在我八歲左右的時候就出去幫別人洗碗掙錢,然後用自己掙來的錢買了一條很漂亮的絲巾,送給了她,我以為這樣她就會高興一點,但是她接過絲巾後把它撕的粉碎,然後對著我就是一頓毒打,當時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為什麽我的母親會這樣,自那以後我恨透了她,我不想再過這種被壓迫被毒打的日子,我想過逃跑,我確確實實的逃跑過,可是每一次都會被她給抓回來,她曾揚言我如果再跑就打斷我腿,因為這是我欠她的,不過她確實那樣做了,用棍子將我一條腿給打斷了,整整三個月我都跟狗一樣縮圈在角落裏,不,應該說我連狗都不如!”

    “在我十四歲那一天,她帶回來了一個四十多歲長相極其醜陋的男人,那男人在看到我後如同餓狼一般朝我撲了過來,然後將我衣服撕的粉碎,我掙紮著哭喊著叫媽媽救我,救我媽媽,可是她確是靜靜站在一旁觀看著這一幕然後嘴角流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那笑容是如此的陰森如此的詭異,我永遠都忘記不了!”

    “夠了,瑜茜不要說了,不要說了,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永遠的過去了!”米婭藍再也無法抑製自己的情緒,眼淚就如同像是卸了閥的洪水一般流淌了出來。

    她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嬌小瘦弱臉上總是洋溢著甜蜜滿足笑容的小女人竟然會有如此悲催的一幕,她抑製以為上天對她是不公平的,可是跟唐瑜茜一比她所受的那點罪算什麽啊?

    “不,藍藍,你聽我說完,必須要聽我說完,這些東西就如同一個大石頭般緊緊的壓在我的胸口,縱使現在我也時常會被噩耗驚醒,看到我母親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報複的快感,就連玄也不知道這些,所以請你務必要聽下去好嗎?”唐瑜茜的聲音極其的微弱,就好像一陣風都能將她吹跑一般。

    米婭藍不敢開口,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哽咽出聲,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因為她理解這種感覺,更知道說出藏匿在心底已久那些話的快感,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一個聆聽的觀眾。

    “十幾歲的年齡啊,花季的少女,我的母親便把一杯紅酒遞到了我的麵前,她說我的寶貝你痛嗎?告訴我,我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因為那痛楚的感覺已經壓抑的我根本說不出來話,她用手輕輕撫摸了撫摸我的腦袋,那是她第一次觸摸我,我的心有點小小的顫動,但是你知道她說了什麽嗎?她說你越痛我就越高興越興奮,然後發出了那喪心病狂的笑聲,我很不理解真的,真的很不理解,這樣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是我的母親?怎麽可能會是?當天晚上她興奮極了,所以喝了很多的酒說了很多的花,那些話都是朦朦朧朧的,我當時根本聽不懂她說什麽,她給我強行也灌了不少酒,最後我便醉了,第二天當我醒來上廁所的時候卻發現她死在了廁所裏,酒喝多了,摔了一摔跤腦袋磕在馬桶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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